施……于清!”黎时声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下身早都湿乱不堪,刚换的新内裤只怕是又透了。
女人听见她有些催促的声音,低低笑了一声,仍没有放过口中的美食,只是空闲的手顺着腰线探进了她的裤子里。
指尖陷入了一片温热湿软,她撩过花丛,拨开紧闭的花唇,精准无误地找到了隐藏其中犹自颤抖的花核。
这里显然与她口中的不同,要柔软脆弱得多,需得小心疼爱。
她双指分开细细夹住这里,于指腹间慢慢揉弄。
“嗯——!”黎时声禁不住叫了一声,又顾及脸面问题急忙收敛住。身下命脉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让她无从抵抗,只得任由这人将她的每一寸都尝尽了,摸遍了。
黎时声被揉弄得脑中几乎再不能去想别的什么,只有愉悦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心神。她攥着床单的手因用力而泛起苍白,细细的汗沁出来,香气馥郁。
紧绷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动着,随着施于清指尖的动作,每一下都要被揉得吐出一滩水来。再被手指搅动研磨,于这寂静的长夜中,发出格外明显的水泽声。
“嗯……我不行了……阿清……你……慢一点……”黎时声身子抖得不行。半掩的浅色眼眸湿了个透,求饶的声音都带着些许哭腔。快感实在太甚,她分明想逃离身下要命的揉弄,却又忍不住扭腰去迎合。
施于清手中动作非但不停,反而速度更快了起来。滑腻的汁液淌得满手都是,不断开合的花唇吸吮着她指尖。
她知道,这花快要盛开了。
她正于秋日时分,揉碎一抹春。
黎时声颤抖的唇去寻施于清,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尽数渡入她口中。随着指节最后一下的挤压,脑中的弦猛地一下绷断,下身积压的热流如潮水般涌出。
她腰身紧弓着,差点没失了力道将施于清的唇咬破。
快意过去,黎时声瘫软在施于清的身上,如将要溺死的人贪婪地喘息,汲取着氧气。紧攥的手放开,可怜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
施于清将手抽出来,素白的手掌湿湿淋淋,挂着清透的汁液。
黎时声瞥了一眼,小腹又是一热,花径微缩又吐出一滩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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