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在秘境中的伤口已经完全复原,可他此刻看起来……
就像是彻底碎了。?
劈死男绿茶
不远处的天边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众人瞧着几十道紫雷同时划破浓墨般的天幕,心中不禁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慌。
就在此时,凌景寒手腕上的冰蓝色手绳忽地断成两段,跌落至地面。
他眼皮重重一跳,当即捂住了心口,吐出一大口血来。
“师尊!”几名小弟子将他扶住,担忧道:“师尊您没事吧?”
凌景寒摇摇头,望着地上的手绳,目光微微有些发直。
当初,那条手绳在送给叶星澜之前,他特意将自己的一条灵脉与其绑定在了一起。
一般情况下,这手绳是不可能断的。
除非他已经……
想到这里,凌景寒脸色更差了,径直加快了速度。
“师尊!”洛淮雨蹙眉,也跟了上去。
同一时刻,山间密林中,一名戴着银面的黑衣男子懒散地坐在枝头,右手手指微微有些青紫,“啧,刚才居然还是被劈了。”
“不过幸好,只是一丝元神。”
他嘴角掀起凉薄笑意,“刚才那倒霉蛋,现在恐怕是连一丝灵魄都不剩了。”
男子还在幸灾乐祸时,袖口间的传音符响起,里头传来了季隶兴奋的声音,“主人。”
“刚才您带走的矮子,就是您一直以来要找的人。”
他问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黑衣男子差点就从树上摔下去。
“你说什么?!”
“……”
…
擎渊赶到崖边时,只看见迟九溟沉默地坐在那,双目赤红,盯着手中那隻被鲜血浸透的空间袋看。
他大步走近,嗅见迟九溟身上浓烈的血腥味时,下意识蹙眉。
仔细一看才发现,迟九溟背上居然破了好几个巨大的血窟窿,鲜血正汩汩往外冒,甚至都能看见白骨。
可他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安静地坐在原地,面上宛若蒙了一层死寂的灰。
擎渊眉心重重一跳,隐约猜测紫雷刚才估计是有几道劈在了迟九溟身上。
见他受伤,擎渊也不愿趁人之危,收起了长枪,冷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矮子呢?”
石傲天也赶了过来,瞧见这两人,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俩待在这干什么,阿澜呢?”
迟九溟像是没听见那般,闷着脸不说话。
沐朝风与凌景寒到来的时候,看见坐在崖边的几人,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脸色极差。
最后追来的是墨愁与沈慕白。
墨愁骑着小儿童三轮,载着后座的人,蹬得是气喘吁吁。
可才一下车,他俩发现众人都是一副面色凝重的模样,顿时不敢出声。
“怎么回事?”脚旁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听见动静,墨愁垂眸看去,发现是之前那隻火鼠在揪自己的裤脚,“本座就带着坐骑去城里玩了几天,凡人怎么就没影了?”
“别着急。”
墨愁安慰道:“电兄应该只是走丢了。”
说罢,他就从怀里掏出了玉盘查看。
才大致看了几眼,墨愁的脸色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发生什么了?”
沈慕白见他不回答,干脆自己凑近来看,不解道:“这玉盘的指针为何一直落在原点,还颤抖得这么厉害?”
墨愁沉默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回答道:“……一般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玉盘搜寻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墨愁脸色难看道:“而且是,连魂魄都没剩。”
“……”沈慕白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们身旁,擎渊与石傲天试了好几次玉盘都不信,干脆离开此处,自己红着眼去崖底寻人。
沐朝风站在原处,有些虚弱地倚靠在树旁,握着玉盘的手指剧烈发颤,怎么也握不稳。
一股绵长的刺痛感似乎顺着腰上的伤,后知后觉地从心口蔓延而出。
头顶的阴云逐渐散去,天空中开始飘起簌簌飞雪。
凌景寒站在崖边,双目泛起一层薄红,薄唇紧抿。
“师尊。”
他身后,洛淮雨握住他有些冰冷的手,温声道:“您看起来情况不太好,要不我们就先回去吧。”
他压下嘴角一丝翘起的弧度,道:“若是叶师兄真的已经死了,我们就算留在这,他也回不来了呀。”
这时候,不知从哪冒出一名穿着弟子袍,浑身脏兮兮的少年,他含着手指,面露痴傻状,慢吞吞地朝众人走来。
凌景寒看见他,蹙眉道:“刘北青?”
刘北青挖了下鼻孔,又将手指放在口中含了一会,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洛淮雨身上,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鬼……有鬼!”
洛淮雨看见他,眉梢微皱,指尖在袖袍内握紧,面上却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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