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是季隶。
此刻,季隶瞄了眼叶星澜身侧的灵鹿,面上挂着阴森的笑,“这位小友,你怎么在这?”
叶星澜:“……”
真他吗巧了。
说掀头盖骨,头盖骨主人就到。
叶星澜警惕地看着他,拧眉道:“我在这里看风水。”
“看风水?”
季隶问道:“看什么风水?”
叶星澜:“我在看,你这样的傻逼葬在哪里比较好。”
话落,叶星澜单手掏出粉剑,迅速朝季隶挥出几道绿光剑气。
季隶似乎早有防范,但仍是被绿光给闪了一下,眉心紧皱,从袖口里掏出双锏,朝叶星澜的脖颈刺来。
后者咬牙闪躲,奈何腰不小心扭了下,肩膀被划出一道细小的伤痕。
刹那间,空中冒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很快,叶星澜手腕上的冰蓝手绳就冒出一阵淡淡的碎光,迅速将伤口治愈。
可季隶还是闻到了气味,太阳穴突突狂跳,眼底冒出兴奋的精光,“这气味,你的体质是……”
可在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被人劈成两半。
面前,一双充满杀意的风目直直朝他扫来,“是你碰不得的。”
看见迟九溟,粉镜立即蹦的老高,“太好了!”
“凡人,你夫君来了!”
叶星澜一把按住躁动的粉镜,“你别乱叫!”
迟九溟悠悠扫了他粉红的耳根一眼,眼梢漫起些许笑意。
却又在触及到季隶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即便是身子被劈成了两半,季隶却仍旧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哟,居然还叫来了帮手。”
“再怎么样,你们不过也就两个人。”
才刚说完,他头顶上又多出一把剑。
“叶公子。”
夏启盛不紧不慢地从地道门口走进来,关心道:“你没受伤吧?”
叶星澜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他脚底,道:“我没事。”
几人之中,唯一有事的季隶终究是愤怒了,“你大爷,都踏马只会偷袭是吗?!”
叶星澜:“你要是紫砂,我们就不偷袭了。”
“紫砂虽说不是唯一的出路,但它确实是条出路,你说逝不逝?”
季隶:“胡言乱语!”
“看到没!”
见状,粉镜大声朝迟九溟道:“那人他凶你媳妇!”
叶星澜咬牙切齿的,“娇、娇。”
粉镜连忙闭嘴。
迟九溟听了,嘴角微翘。
额间却是隐约有殷红魔纹浮现。
季隶瞧见了,心口重重一颤。
怪不得他从第一次见到此人时就觉得眼熟……
此人竟然是魔族那位殿下!
迟九溟眸间浮现出浓重魔气,眼尾轻挑,道:“没记错的话,我当初好像见过你……”
“你就是那人的狗吧?”
“……”
季隶愤怒地瞪他一眼,继而将目光缓缓挪至叶星澜身上。
他家主子找寻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找到了。
但眼下,似乎有些棘手。
几条蛇影冒出之时,季隶指尖迅速点燃一张黑符,消失在原地。
他离开后,黑符产生的烟雾却是充斥着整个走道。
“跑了。”迟九溟蹙紧眉心,极为不悦。
这人刚才都盯着小兔子看了这么久。
下回怎么也得把这人眼珠子给挖出来才行。
就在他皱眉的一瞬间,背后的夏启盛倏地举起了手中的小刀,猛地朝叶星澜后颈刺来,“叶公子,得罪了。”
好在叶星澜一直都在提防他,提剑挡住了夏启盛的偷袭。
他额头也跟着冒出些冷汗。
同为老阴比,相煎何太急啊。
幸亏他预判了夏启盛的预判,不然现在的他就是个平平无奇的躺棺小天才了。
但显然,夏启盛还留有后手。
他眸光阴寒,袖口间掏出一枚血红的骨节,用力地捏碎。
一时间,整座塔都开始摇晃,每一层的鬼物都像是发狂那般,朝此处的位置靠近。
“什么情况?”
66解释道:【他手中的骨节,是他自己生前所留下的,怨气很重,一旦被捏碎,会吸引无数的鬼物靠近。】
【你之前挖掘到的那枚黑色头骨,也是一样。】
“……”
“叶公子。”
夏启盛眯眼瞧向他,“这座塔已经快塌了。”
“而我也没什么坏心思,隻想要你的丹心来助我维持人形。”
他轻声道:“只要你把丹心给我,我定会送你与你师弟平安离开。”
“否则……”
夏启盛语调阴森道:“等那些鬼物上来了,你们就一起死在这。”
他话语才落下,脑袋突然间就落了地。?
原来是弱鸡体质在碰瓷
夏启盛惊讶地瞪圆眼睛,面前出现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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