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易。
太子看着面色不愉的徐靖,又叹一声:“我今日就去见父皇,恳请父皇赈灾。”
怒火在胸膛激荡,徐靖忍无可忍,咬牙低语道:“皇上就会一味享乐,丝毫不顾百姓死活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孩童都知道。皇上为何视而不见?等到民匪四起,亡国也就在眼前了。”
太子沉默不语。
徐靖用力呼一口气:“堂兄,对不起,我刚才一时衝动,说话难听了些。”
太子低声道:“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怪你。我是太子,也是父皇的儿子,君臣父子,这些话你能说,我说不得。”
“现在能劝动父皇的,也就只有我了。你随我一起去。”
徐靖怒火稍平,看着身体孱弱面白如纸的太子,既忧虑又心疼:“外面冷得很,从东宫到福佑殿,那么长一段路,你哪里受得了。”
太子身体孱弱,意志却极为坚韧,淡淡道:“受不了也得去。我是大晋太子,我活着一日,就得担负起我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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