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这话说的意思是”
赵云恬在听到闺蜜沉明玉的话后,嘴里的烤羊肉差点掉出来,惊讶地瞪大眼睛。
沉明玉感受到源自烧烤摊上别人的注视,拉住闺蜜的手腕靠近,“还记得两周前我们去发生过命案的别墅探险的事吗?”
“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晚过后,你男朋友就病倒了。”
赵云恬点头。
“对,就是那晚过后,思远他像是变了个人,变得很奇怪”
沉明玉想到这几天从男友身上发现的怪异之处,恐惧地瞳孔微缩,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奇怪在哪儿?”
赵云恬问。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算了,我就跟你说一点吧,自从那晚探险回来后,我总觉得有谁在黑暗里偷窥我,我很害怕,就打算开灯看看,结果”
沉明玉回忆起这几晚的事,畏惧地吞了口唾液。
“结果怎么了?”
赵云恬看闺蜜这副表情,放下手里的烤串,被勾起好奇心,同时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结果我看到看到思远他站在床边盯着我看”
咕嘟—
赵云恬吞了口唾液,根据她的话联想到了画面。
闺蜜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觉,结果突然感受到有人在盯凝,打开灯一看,发现男友整晚不睡,站在床边静静盯着她
“咦~”
联想到这样可怕的画面,赵云恬登时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她搓搓手臂环顾四周,发现四周都是人,稍稍安心下来。
“然后呢?”
她问。
“然后”
沉明玉说到这儿顿了下,神情变得有些许尴尬起来。
“对,然后呢?”
赵云恬不依不饶,想要知道那之后发生的事。
沉明玉抿了抿唇,开了瓶啤酒给自己和赵云恬倒满,“没然后了,继续喝酒吧。”
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那之后发生的事真的耻于开口。
也是在那晚探险回家后,陈思远他除了经常在暗处盯着她看外,最奇怪的一点还是在性爱上。
她跟陈思远很早就认识了,算上是青梅竹马,在高中毕业后,她就跟他恋爱了,谈了整整七年,按理说情侣恋爱好几年后,在性爱的次数上会变少,她跟陈思远也不例外,近两年做爱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他的持久度平均也就在十分钟左右,方式也是温柔型的。
但在那晚过后,陈思远的持久度忽然就变长了,基本上都在半小时左右,而且做爱方式也变得格外‘暴力’,总喜欢后入或是s的方式,用手掐着她的后颈无套内射,导致每次跟他做完都要悄悄地服用避孕药。
至于为什么是偷偷的,是因为陈思远他似乎有意让她怀孕,偶尔逮到她偷吃避孕药,就会像是变了个人,态度强硬地把所有避孕药扔了,然后再压着她做一次,把她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才肯罢休。
这是一点,另外一点就是他的气质也变了,从以往的暖男变成高冷男,床上热情,床下冷淡,性格差异大的让她不得不怀疑那晚有什么脏东西夺了他的舍。
想到这点,沉明玉打了个寒噤,明明身处热闹的烧烤摊,背脊还是忍不住发寒。
“说不准是你看错了,况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可能有那种东西吧”
赵云恬缓过劲儿来,拿起一串韭菜正准备吃,忽然像是看到谁,推了下沉明玉的手,朝她身后指了指,“那不是你男朋友吗?”
沉明玉的心咯噔一跳,扭头一看,果然是陈思远,他正朝两人的方向走过来。
“别多想,说不准真是你看错了。”
在陈思远走近前,赵云恬安慰她道。
“但愿吧。”
沉明玉干巴巴地笑了下。
“时间很晚了,回家吧。”
陈思远走到沉明玉身后,温热的手掌贴上她薄薄的背脊,微微弯腰凑近她的耳畔说。
沉明玉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在闺蜜赵云恬的注视下起身,“思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思远细框眼镜下的凤眼和嘴角一样微微上扬,“云恬发了你们的合照,微信有定位。”
他的解释毫无漏洞,但沉明玉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想挣脱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可转念想想这样做也太明显了,索性放弃了。
“我还想再”
“没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时间确实很晚了。”
赵云恬擦擦嘴,起身准备去结账。
“我去结账。”
陈思远迈开长腿主动去结了账,赵云恬跟沉明玉并肩站着,望向他的背影感叹,“奇怪就奇怪吧,你可千万别跟他分手,不然哪里还能找到陈思远这样的极品帅哥。”
沉明玉没搭话,看见陈思远结完账往这儿走过来,突然想跟他提分手,不过当他走到身边牵起她的手,这个念头又被她深深压下。
陈思远的手很大,十指骨节分明,穿进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面对闺蜜跟男友的恩爱场面,赵云恬识相地提前打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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