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怀雀从不害怕任何人,但这根惩罚棒却让她腿发软,身体微妙地颤栗,失去对形势的掌控权让她心慌,她一直好奇性爱的感觉,现在才开了个头,她就已经从无敌王座上被拽下来,变成了挨某人惩罚的囚犯。
宗政谦无视她的抗议,他都还没动呢,呜呜什么呀。
他稍稍掰开怀雀的腿让下阴不要夹那么紧,手从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爬到大腿根和身躯相接的地方,手指沿着折线反复描绘。
好痒,怀雀腿颤得更厉害了,阴内软肉受到影响,兴奋地欢快蠕动,黏黏腻腻地蹭得肉茎在里面频频弹跳。
差不多了,宗政谦握住女友软软的细腰,试着挺胯撞了她两下,本想先看看她的反应,结果性器抽插时的快感在脑中爆炸,酥麻直窜脑门,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没能停下来,男女交媾的肉体撞击声像演出结束后的掌声一般在黑暗中啪啪作响。
阴茎被爱人绵密紧裹细细摩擦的感觉让他神魂震颤,里面明明已经爱液喷涌濡湿滑腻,可进出时始终困难重重,她太小了,媚肉被撑开到极限,像要绷断的橡皮筋一样箍着他,在他抽离时被一起带出穴口,堆叠成殷红玫瑰。
幸好没开灯,宗政谦看不到胯下淫靡的景色,肉茎上电击般的激爽已经让他失控,脊椎和大脑的神经都在跳动,视觉刺激只会火上浇油。
小雀
他俯身搂住她,双手在她身下交错抓住两只垂下的乳房,捏得乳肉几乎要在他手里爆裂,咬住她的肩膀飞快顶刺,一次又一次蛮横地剖开她的下身,把腔内汁水挤出穴口,拍打成黏腻的雪泥,沿着她的腿往下滴落。
呜呜呜
小怀雀的处境非常糟糕,第一次做爱就跪着像小狗一样被男朋友后入,就遇上一个人高马大性器官几乎要撑爆阴道的怪兽。他大概要把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腰劲都用在她身上,发狂似地捅她,大手把她胯骨抓得生疼,阴内那根烙铁凶残地鞭笞她的肉体,顶得肚子里五脏六腑都不得不给它让位,脑袋快要被他晃掉了,丸子头散落开来,垂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像个小疯子。
可是快感如山崩,地壳裂开,厚重的泥石裹挟着一切从高处滚滚而下,势不可挡。
敏感的花芯被悍然捣刺,他的性器每每刮过那里都会让她全身细胞跟着颤动,肉壁被烫得发麻,阴茎插入后鼓胀的满足感和他退出时的空虚交替折磨着她,肉体被凌虐的酸爽将她彻底淹没,想放声尖叫却被堵住了嘴,太可恶了!
受不了,他弄得太急太快,怀雀跟不上,剧烈的性刺激令她难以承受,他还要捏她的奶,还咬她脖子舔她后背,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疯?平时的斯文优雅到哪里去了?
怀雀呜呜咽咽在心里抱怨控诉,叫不出声却可以哭,想打他又想亲他,想要他好好抱着她,胳膊和腿都抖得跪不住了,他还要把他八十多公斤的重量压在她背上,讨厌他!
身后的人发了一波疯,把隐忍许久的燥火喷出去一部分后,逐渐恢复理智,开始担心菜鸡女朋友是不是受得了他这样横冲直撞地奸淫,刻意放缓速度往她脸上摸了一把。
要命,小宝贝已经哭花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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