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精巧,小小的肉瓣和她身上除了那对大眼睛以外的所有其他部位一样迷你,玩具娃娃连性器都长得幼稚,潮潮地泛着水光,娇弱的模样与主人性格背道而驰。
看的人心痒难搔,脸凑过去鼻尖无限靠近这朵花,贪婪地猛吸几口气,少女的甜味因为她洗了澡变淡,掺杂着沐浴露的淡香,干净纯粹,就很想让她染上他的味道。
我要摸你下面,可以吗?
坏心眼的人又问无聊的问题,喘着粗气,视线黏在人家腿心,面上还假装严肃,可是眼睛发绿,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她。
怀雀感觉私处被他这么盯着看怪怪的,乱嗅气味的样子也很不对劲,即便缺乏常识,身为女性的直觉还是让她对他的变态行为心生嫌弃,而且他重手重脚扯得她大腿韧带酸痛,对答起来语气就不太好。
可以!别再问了!
你这什么态度?
坏人脸色一寒,突然把怀雀仰面推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抓住她两只细腕交叠单手摁在头顶,另一只大手捂住她下阴。
他没有动,只是沉沉注视她受惊的双瞳,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性感的喉结滚动时发出细小的咕嘟声,坚硬的胸肌压扁了她两只雪奶。
被压制的怀雀强作镇定与他对视,尽管他不过只是用手心摁着,但私处被他碰到的皮肤都在狂欢,心跳加速,血液升温,她的性器官悄悄告诉她,还想要更多。
对不起。她要他摸,只好认怂。
小懒虫平时那么高冷,这种时候却不要骨气了,宗政谦忍不住想笑,亲了亲她的小嘴,往她腮帮上咬了一口。
你下次再不乖,我还要咬你,咬你的奶,咬你屁股,还有这里。他手掌前后动了两下,把小肉花和阴蒂揉得激爽。
怀雀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双腿自发环住他的腰,穴口流出稍许汁液濡湿了他的掌心。他咬了她的脸,反而让她更亢奋了,神经上有数不清的小虫子爬来爬去,某些器官激动地抽动开翕,一下下摩擦某人的手掌。
好难受,迫切需要他做点什么。
你快咬我。怀雀期盼地看着欺负她的人。
宗政谦脑仁一颤,菜鸡女朋友直接而单纯的要求往他努力控制的欲火上淋了一勺油。她不会那些妖媚的勾人手段,不会发骚,只会打直球,简洁明了平铺直叙,却比任何人的杀伤力都大,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一句话就被炸晕了。
受刺激的大灰狼一口咬上她的颈侧辗转吮吸,精壮的身躯死死压着她不让她动,用胸膛摩擦她被挤得嵌进乳肉的小奶头,手里暴躁地揉搓下阴,三根手指挤进缝隙用力前后磨蹭,摸得娇嫩的肉瓣发烫刺痛。
嗯你别这样
刚才还要求人家咬她的小废物已经受不了了,身上的人突然暴力,指腹碾过阴蒂时的刺激太强烈,比她自己摸不知道爽多少倍,阴核瞬间肿胀挺立,把奇异的酥麻感毫无保留地传输给身体的主人,令她双腿发抖全身颤栗,对这排山倒海的快感心生惧意。
我偏要这样。
宗政谦在她耳侧轻笑一声,狠狠舔刷她的耳朵,舌头钻进耳洞乱扭,在怀雀转头躲避时又刁住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疼得她眉头打结。
她逃不掉,被他舔湿了脖颈,舔湿了脸颊,他甚至舔她的眼睛咬她的小鼻子。
怀雀从来不知道温文尔雅的老好人有这么恐怖的一面,在他疯狂释放的雄性荷尔蒙里躲躲闪闪受他欺凌,满脸都是他的口水,伴随着下身狂放的快意,终于从眼角流下泪水。
第一次哭,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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