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来了?滚!”
周言刚想踏入房内一步就受了苍琳一顿痛骂。
他讪笑着,颇有些不乐意地驳回对方一句:“这是我家,你叫我滚?”
苍琳随即找了个借口将周言彻底赶出房外:“哪管是你家还是我家?女人行医治疗时,男人回避。”
周言闻言心生怨愤,却也不敢妄动,只得唯唯诺诺地候在外头,背靠着墙孑然独立。
房间内,身披白大衣将身体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周颖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情况。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叫苍琳的女人说她帮不了自己,做出的行为却又像是在处处护着自己呢?
苍琳自有她的难言之隐。
她把房门关上反锁,将周言堵在房外,随即便让周颖坐着叉开腿让她检查私处的伤情。起初周颖并不十分乐意,她是柔声说了很久才哄得其人就范。
“我是从f国逃难过来的医学工作者,可谓是除了会点医术外便就一无所有,”苍琳边用扩阴器插入周颖穴内观察其私处受伤情况,边将心中苦水尽数吐出,“周言花大钱收留了许多像我一样的无国籍人,还出资替我们建立了研究所……为了生存和利益,有时就算他提出很过分的要求我也不得不答应。”
周颖泪眼朦胧:“就算他强奸了我还监禁我,你也不打算揭发他吗?”
苍琳语气冰冷:“我只能尽量做好我能做的事情。”
一切检查完毕后,苍琳冒出一身冷汗。
她眼前的美人,撇去浑身上下被周言吻了个遍种下无数草莓不说,其会阴部的撕裂受伤程度之重也让她一个妇科医学人士看得颇感震惊。
经过一番细心操作,她在对方膣道内做了些精致的清洁和保养措施,将所能看到的精液全部抠出排空并在穴道内涂了些不知名的药物,还暗递给周颖一瓶药水及数颗急效避孕药,伸头至其颈边低声耳语道:“此物涂在私处就能展现出类似阴道大出血的效果……要是日后周言想强行与你交合,你便看准时机提前把这药水涂上,想必他也就不会胡来。”
与此同时,侯在房外的周言正将耳紧贴在房门上,意欲窃听里面之人的对话,却也只能听到些嘈杂的稀碎声音,不由得心生疑虑。
门的另一侧,医者将临走时,周颖紧紧地扯住她衣服的一角,极尽哽咽:“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好不好?”
“对不起……过几日有机会的话我还会来看你的。”苍琳狠了狠心,掰开周颖扯住自己衣角的手,扭头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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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周言一见苍琳打开房门走出,张嘴便问:“里面情况怎样?”
苍琳没有立刻回答周言的问题,反而疾步走到其人面前对着他的一张俊脸毫不犹豫地连扇了三掌,掌掌“啪啪”作响使足力气,径直将其打得满脑懵圈,脸上亦留下了三处大红手印。
苍琳冷眼盯着他问:“你和那女人上床时是不是硬把性器插入她子宫里了?”
周言被打得头脑略有发懵,只记得他的肉柱曾在深入姐姐身体时撞入过一团肉内,便也大言不惭笑道:“是顶进去过,应该吧?”
他笑得越发得意,苍琳便越愤怒。
被他激得心中火起时,苍琳便又狠使劲往他脸上挥了响亮的一耳光,一掌便打得那人站不住脚往后踉踉跄跄跌了好几步。
她闷声斥责周言说:“插不进去的地方就不要硬插,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又称:“我知道你是强奸了别人,却也没想到你把人奸得这么彻底……你要是不想爱惜她就干脆把她奸死算了,也不用叫我来帮忙料理你的祸事。”
她只这么一说,周言的心便连颤数下,手脚忽地变得冰凉,两道横眉瞬间皱成个八字模样:“你这是在指责我把人给操坏了?”
苍琳笑称:“托你的福,房里那女人伤得可不算轻……她的子宫颈开口处现已发炎,阴道壁两侧亦有五道深3毫米、长4厘米左右的显眼撕裂伤痕,小伤口更是不计其数,整体膣道内壁都存在间断渗血现象,随时都可能被细菌感染致使她染上更严重的妇科疾病。”
听她这么一说周言便颇觉不爽,坦言道:“别的我不管,里面的人你必须给我治好,懂吗?”
“我已给她开了外用药,既能止血也能加速伤口愈合,按时涂抹的话,五天便能好个八成——前提是你这几天都不能碰她。”苍琳说着,斜目看了周言一眼,果然在他面上看出了她所预想到的表情。
只见周言面色愈发惨白且凝重,慌乱心境跃然脸上。
苍琳趁机嘲讽他说:“像你这么无耻又控制不住自身性欲的人,这话恐怕跟你说了也是白说的。”
周言自知理亏,心有怒气而不敢发作,只得摆出一副冷脸:“说到底你想表达什么?如果是为了侮辱我倒也不必把话说这么绝。”
苍琳不依不饶与他相怼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事到如今却不愿承认吗?”
周言不明所以,反问她一句:“我要承认什么?”
见他装傻,苍琳无奈而笑:“你强奸的那个人,是你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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