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绩懊恼。亲爱之人在身上哭,晏待时担心,让她下来。他的性器嵌在她腿间,被她吃到深处,他不好抽动,不然她发抖,喷水,夹得更紧。“文鸢。”文鸢涣散着,他呼唤无果,便抓她两脚,查看相合处,只碰了一下,文鸢不行了,呢喃着“没有破”,倒在他肩上抖。体内在收,他往外抽,肉擦过肉,无上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低喘。“文鸢,不能。”他劝她,后来抬高她两腿,一气拔出来,以手捻出红色,还是她的血,比上次好一点。撑大的口子未合拢,涌出水液,打湿英裘,浸漫床榻。两人坐,都被打湿,尤其是她,模样近似代山某毛皮动物,一入人室,身上化雪水,流完两条腿。英裘在缠绵间掉落,散为三四匹千金皮,文鸢勾着晏待时,枕其中一匹,让他用两指开辟身体,至于神智失明。“恩人。”她在他颈间蹭。晏待时看她有疲色,抽出手,去别处纾解:“休息吧。”文鸢后知觉:“我不累,应是恩人累,毕竟是你要这样。”英裘被她坐着。“是我,”晏待时为她顺发。“是我想要你,所以才……”过后却以王国之君的身份,罚了骓发、厉绩等一众人。文鸢半愧半羞,躲他身后,看到骓发朝自己抛眼色,又看见厉绩的红脸,便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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