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吃早膳的时间,雷征坐到段驍战身旁,劈头便问起了昨夜的事,「看驍战弟今早精神抖擞,想必小蝶那小姑娘伺候的甚好啊!」
雷征这话可差点噎着了周山,显然他并不知昨夜发生的事,「雷寨主这话是……」他的眼神先是看向了雷征,随后又不安的看向了段驍战。
哎呀!我的寨主啊!您可别背弃了夫人哪!
「啥事也没发生,人家姑娘心里有人,我呢!亦是如此,我这全身上下都属我夫人的,岂容的了别人分一杯羹。」段驍战这话回的自然,一抬头才发现大伙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寨主,您对夫人如此赤胆忠心,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属下敬您一杯!」周山眼里充满了敬佩,肉都送上嘴了,还能拒之千里,佩服佩服。
「哦~啥事也没发生?驍战弟真是太客气了,男人嘛!叁妻四妾乃是平常不过的事,不过像驍战弟如此钟情于夫人,实属难得,这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的便是像你这样的钟情之人,为兄真是小看你了。」雷征心里很是意外,更多的是打从心底的佩服。
「在这,无人能取代婉婉的位子,」段驍战一手按在了左胸口上,眼神里浮现了落莫,「我此时此刻只想她能快些回到我身边。」
话音刚落,本被派下山的余憬急匆匆从外头回来,快步来到段驍战身边,「寨主,劳烦借一步说话。」
二人来到外头,余憬将各方收集来的消息全数一字不漏的稟报,「已经有线索了,经查证,那日叫淡玉的姑娘目前住在了永定侯府,咱们的人打探过,那姑娘确实是在玄虎崖下被永定侯给救回的,是个哑巴……还失了忆……」
段驍战一听心中是又悲又喜,叹了口气,「事情总算是有所进展,不过,咱们可不能打草惊蛇,该是拟定个日子去会会那永定侯了……」
婉婉,你等着,我们离团圆不远了。
?
永定侯府。
打从洪姝玥厚脸皮的在这住下后,她就从不给淡玉好脸色看,老是明里暗里的欺负她,就连作为丫鬟的云豆都跟着主子一个鼻孔出气,竟胆大妄为的视淡玉为奴僕,私下随意使唤淡玉做事。
这回侯爷要事在身,需出府好几个时辰才能回来,洪姝玥主僕俩逮到了机会,开始作威作福的欺压着淡玉。
知道淡玉不会说话,云豆更是大喇喇的欺负她,「欸!哑巴!这衣裳也脏了,郡主要你好生洗洗,要是洗坏了有你苦头吃。」
淡玉知道郡主不待见她,可现如今寄人篱下,不想让侯爷为她的事徒增困扰,也不想让他为了她的事和皇室的人槓上,总是默不吭声对洪姝玥逆来顺受,连玉儿都看不下去经常挺身对抗这对恶毒的主僕。
「淡玉姑娘是侯爷府上的贵客,可不是府上的奴僕,你怎可使唤她做这些下人的事?」寻着淡玉而来的玉儿,拾起被扔至地上的衣裳,顺手扶起正给洪姝玥浣衣的淡玉,「这等粗活奴婢做就好,您快快请起。」
「谁好大的胆子,违抗本郡主的命令?」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这声音是洪姝玥那傲慢郡主无误。
「郡主,您瞧那玉儿竟抢着帮那贱蹄子做事!」云豆见自家主子到来,立马大呼小叫起来。
「小小一个贱婢也敢违抗本郡主,侯爷真真是待你们这些下人太好了,好到让你忘了本份,」洪姝玥朝玉儿走近,冷不防的甩了她一记耳光,「这一掌让你长长记性!」说着又抬起手重重挥下,只不过这一掌却落在了淡玉脸颊上。
洪姝玥压根没料到她会护在玉儿跟前,吓得手僵在了半空中。
「淡玉姑娘您何苦替奴婢挨打呢?」玉儿看着脸颊又红又肿的淡玉,心里既是感谢又是心疼的,泪眼汪汪的瞅着她。
淡玉却频频摇头,伸手抚了抚玉儿也被打红了的脸,这让玉儿更加内疚了,自己挨打不要紧,怎么能让淡玉替呢?
「郡主,奴婢还愿尊称您一声郡主那是敬您是侯爷的友人,可您日后若还非要针对淡玉姑娘,那就莫怪奴婢冒犯了。」玉儿眼里满是坚定,她可不是颗软柿子,娘亲生养她不是让人来糟践的。
云豆向前用力推了她一把,好在有淡玉在后伸手稳住了她,才没被推倒,气得她当下暴跳如雷,「你和我同样为人奴婢,你凭什么欺负人?」
「就推你!就欺负你!你能奈我何?谁让你这般与咱郡主说话?小贱蹄子,也不思量自己是何等身份!」
云豆与玉儿互看两生厌,双方从对骂转而扭打了起来,洪姝玥怕伤到自己只是站在一旁吆喝,让云豆多揍玉儿几拳,反观淡玉情急之下,已肉身护住了玉儿,混乱中也没少被拳打脚踢。
洪姝玥看了看满脸是伤的玉儿和淡玉,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谁让你们与本郡主作对呢~落得这般模样,也是你俩自讨苦吃,本郡主乏了,没空与你们耗,」出声制止了云豆,「够了!我们走。」
看着她们走远,淡玉才与玉儿互相搀扶着站起。
「淡玉姑娘,您真的不必捨身护着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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