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给这对粗鄙的兄弟,她好恨,恨之入骨。
「大哥,我那涨得不行,让她用嘴给我解解行不?」萧文看着她那对因操干而晃动的雪乳,胯间早就硬挺到受不住了。
「你且等等!她那嘴死咬着不张,你就不怕你那话儿被她给咬坏了,这可咋用?」萧武说着话的同时撤出了粗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上下套弄着这才又重新抵上了赵盼雪的花苞,在那肉缝上游移挑逗着,接着狠狠的往里顶。
赵盼雪疼痛难忍,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萧武更是兴奋的狂操,巨大的龟头撑破了她体内的那层阻碍,「啊——」下体隐隐传来的撕裂感令赵盼雪疼得发抖,萧武贯穿了她的处子之身后,更加无阻碍的操干着,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处子血随着腿心交合处滴落在草席上,两者性器分合间被眼尖的萧文给瞧的正着,「大哥!这姑娘还是处子之身哪!」
萧武停下动作低下头,果真看见交媾处斑斑血跡,混合着肉穴分泌出的淫液,他勾起一抹淫笑,继续埋头抽插着,淫液被捣弄的成了淡淡粉色,随后渐渐被流淌的蜜水给淡化,萧武只觉阵阵舒爽袭来,「好久没这般舒爽过,没想你还是个处,呵呵……干得爷爽的直上云霄。」
萧文忍受不了慾望,他松开了赵盼雪到一旁褪下了裤衩,坐到另一张草席上套弄着勃涨的粗根,喘着粗气,眼睛盯着萧武操干赵盼雪。
「美人你夹得爷好爽,再叫几声给爷听听,快呀!」见赵盼雪死不张嘴,他便狠狠的掐捏她那对玉乳,乳肉被掐得满是红印,疼痛最终还是令她发出了声,「嗯……啊啊!好疼,疼~爷轻点,求求你了,我疼……」那一声声软绵的求饶声,听得萧武欲仙欲死,他这才心甘情愿的停手,伸出舌头舔舐着被蹂躪的红肿的乳肉。
一旁的萧文感受到下体一阵触电般的舒爽,他起身快速将粗根塞入还在呻吟的赵盼雪口中,温热的小嘴包覆着粗根,爽得他发出一声低吼,射了她一嘴浓白精水,随后萧文全身无力的瘫坐一旁,累得躺下闭眼歇息。
萧武抬起她一双白皙滑嫩的玉足,跨至厚实的肩上,发狂似的狂顶了数百回,赵盼雪下体的疼痛已被快感取代,她失了神晃着脑袋直淫叫着,「啊啊~啊啊啊!啊——」
狭小的甬道在她得到了高潮后,肉壁紧紧吸附着萧武的粗根不放,再抽插了几回后,压抑不住快感,将浓稠的精水全数射入她体内。
一番云雨过后,萧武搂着不断哭泣的赵盼雪,好生安抚道:「美人,你既已成了爷的女人,这往后有机会逃出去,爷定会带上你,你就乖乖听话啊!咱们静待时机。」
「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赵盼雪生无可恋的喃喃自语。
「不,只要他不下令杀了咱们,哪怕没有报仇的那天呢?」
?
秋末。
段驍战除了偶尔下山处理要事外,每日必至长生苑正殿看看李婉婉,为顾及她的情绪,他自主搬至长生苑内另一偏殿去,留了芙蓉在她身旁贴身伺候。
这日上午,段驍战忙完又至长生苑看她,岂料李婉婉一见到他立刻有所防备的上了床榻,以被褥将自己紧紧包裹,缩在角落处。
看着如此惊惧的她,不禁想起了当初一开始,她也是这般的惧怕他,彷彿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吃了一样,段驍战眼里透露出了万般无奈,他伸手欲抚摸她的脸,却被她狠咬住手背,他忍着痛不吭声,直到她终于松开了口。
「你、你是傻子吗?被咬都不疼不叫不挣扎的……」
段驍战听她开口说话,开心的笑了。
这是连日来她再度跟自己说的话,以往见到他来,不是不说话便是哭,让他快心疼死了。
「看来是真的傻……头一回见人被咬了还笑的出来……」李婉婉看着他笑,自己也忍不住低头抿唇一笑。
「你好久好久没对我笑了……」
李婉婉抬头,却见段驍战眼里噙着泪,她将被褥推开,伸出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滑落的泪水,「为何落泪?你到底是谁?为何每每见我,眼里都是无尽的伤感?你和我之间,到底有何过往?」
段驍战握住她还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声音柔和带着一丝哽咽,「婉儿,你我是夫妻,我跟你说过的,我是云河寨当家寨主,你是我的夫人,我的正妻,名唤李婉婉,我有时唤你婉儿,还记得吗?」
「我怎么来这里的?我可还有亲人?」李婉婉抓着他的臂膀摇晃着,她现在最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有亲人在,说不定她的亲人正着急的寻她不着呢。
「婉儿,你当然有亲人——」话未说完,便被她插了话,「那我的亲人在哪?你这就带我去见见他们,我离开那么久,他们铁定是找慌了,快,带我回去看看。」说着便要下床榻穿鞋,被段驍战给伸手阻拦。
「婉儿,你听我说,冷静下来,听我说。」段驍战凝视着她那双杏眼,虽怕她难受,但他骗人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据实以告,「婉儿,你的亲人都过世了,岳父大人还是我命人帮着安葬的——」
没等他说完,李婉婉便摇着头哭喊,「骗人!你骗我对不对……我要亲眼见到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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