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夜近三更,屋外驀地电闪雷鸣,尔后伴随狂风骤雨,原睡得香甜的李婉婉倏地惊醒,打小就害怕这样雷电交加的雨夜,吓得她不住惊叫。
段驍战也被阵阵轰雷声给惊扰了清梦,坐起身子看向窗外时而闪烁的光影,听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担心李婉婉会害怕,伞都不打的衝进她的寝殿,果然见她瑟缩在床榻一隅掩着耳,瘦弱的身子在隐隐发颤。
立即来到床榻前欲安慰,李婉婉一见来人是他,委屈的伸手搂紧他的腰不撒手。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别怕。」大掌反覆抚顺着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青丝,声调温和的安抚。
李婉婉搂着他腰间的手越发用力,梨花带泪的不准段驍战离开。
他遂脱去足衣上床榻,李婉婉立刻紧搂他的臂膀挨在他身旁,段驍战要她躺下再睡会,可眼下已没了睡意。
半晌,李婉婉离开他臂膀,盘坐在一旁好奇的问:「那个……你的名字是何人给你起的呀?是你的爹娘吗?」
段驍战微微一笑回道:「正是。这驍战二字,顾名思义就是取自驍勇善战一词。」
这一说起爹娘,李婉婉又想起她爹爹了,抿着唇有些欲言又止,眉宇间添了几丝忧愁。
「又想起你爹了?好好好,过些时日便带你下山见他老人家。」段驍战将她搂进怀里,把玩着她滑嫩纤细的柔荑,叹了一口气道:「唉!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我爹娘早逝,家人呢,就是全寨里的弟兄和老弱妇孺,眼下就缺发妻,」低下头深情凝视怀里的她,柔情似水的眸中都是对她的爱慕,「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愿馀生与你共渡至白首,可好?」
他一语醉了李婉婉的心,也搅动了她满腔情慾,纤纤玉手勾向他颈项,生涩的亲吻了他微泛凉的薄唇,段驍战回以更深情的吻,舌头探进她檀口,贪婪的翻搅吸吮,唇瓣分和间牵起的银丝增添几度淫靡。
吻的难分难捨至口中再无多馀空气,两人才分开了唇,李婉婉垂眸一笑,羞涩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段驍战再也不想克制强烈的慾望,大掌滑进她衣襟里隔着肚兜揉捏着一对软绵香乳,将她放倒榻上。
她的眸中满是情慾高涨的迷濛,他喘着粗气,褪下身上中衣,露出结实强健的胸腹,胸口上依稀可见几处征战留下的伤疤,李婉婉伸手怜惜的轻轻抚触着,指尖的触碰更加撩拨慾火,他俯下身子亲吻她的颈窝,惹得她汗毛颤慄,刮蹭的搔痒感令她溢出阵阵娇喘。
外头雷雨交加早已无关紧要,床榻间翻腾云涌的慾浪正朝着两人不断袭来,段驍战将她和自己身上的阻碍全数褪尽,曼妙的少女裸体赤裸裸的入了他的黑眸;胯间的巨物挺立令李婉婉看羞了脸,嫩白的小脸晕红一片,小嘴微张轻轻地喘息着。
段驍战修长的指尖时而重时而轻的掐弄着她那对雪乳上的乳尖,那如同果核般的乳尖被玩弄的硬挺,一口轻咬,鼻尖抵触之际阵阵少女体香扑鼻,身下的巨物更加躁动。
爱怜的指尖抚上她的脸,轻轻拨弄开乱了的几缕青丝,再度吻上她有些肿胀的丹唇。
大掌游移在那雪白的娇躯,再往下探就是腿心的私密处了,李婉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段驍战轻柔掰开她紧夹的腿根,洁白如雪的阴户上只有几缕稀疏的体毛,可口诱人的花心隐约透着一些湿润的花液。
指腹轻轻按压上粉嫩的花核,反覆磨蹭揉搓,一股酥麻至下身传递而来,李婉婉贝齿轻咬下唇,来自花核的舒爽全化为口中的娇吟,声声销魂,勾着段驍战体内的淫慾铺天盖地的袭捲而来。
他不疾不徐的逗弄着她腿间的花核,爽得李婉婉身子弓起发颤,所有姑娘家的矜持全数拋诸脑后,沉沦在慾海之中无法自拔。
「啊~」李婉婉闭眼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从未想过男女间的床第之事会如此的舒爽。
趁其不备,段驍战拨弄开花心将一根指头缓缓探了进去,她惊愕的直挣扎,「呀~不要!住手呀!」拼命的夹紧一双玉足,却被跪坐在她身前的他以大腿撑开,门户大开的粉嫩花瓣因方才的爱抚已流淌出些蜜水来。
「婉婉你乖,别乱动……」段驍战浑厚低沉的嗓音安抚着,再度缓缓将指节一点一点深入花径,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径紧致而温热,花液在来回抽插间肆意氾滥。
「啊!啊啊~我不要了,啊~」身下又痛又舒爽的感受令李婉婉娇嗔连连,可还在抽送的指头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随着一阵阵抠弄抽插,一股莫名的电流随着花径阵阵收缩,倏地一阵痉挛,她止不住的洩了,床榻湿漉漉的一片,身子软绵无力的频频娇喘,眼角泪光闪烁惹人怜爱。
讨厌……羞死人了!李婉婉摀着眼,根本不敢看身上男人此刻的表情。
而他却露出赏心悦目的神情,观赏着被玩弄到蜜液横流的花苞,大手拉过她柔荑往身下巨物摸去,「待会这东西入了你腿心处的嘴可得忍忍,初经人事总会有些疼……」
啥!?手中跳动粗硬的那棒状体竟要入她花心!?方才用指头入了那,就已感不适,这要是眼前的巨物整根侵入,岂不是疼得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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