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你该走了。”
“那你和我一起吗?”
一个漫长的等待时间后,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杜松梓松开环抱,退后了几步,将手搭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趁其不备,用一个横扫绊倒了张启明。
他本能护住自己的头,但后背的疼痛让他缩成一团。
失去固定的浴巾从身上掉下来,杜松梓拿起一块新的熏香点燃,摆放在旧香灰中间。
张启明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又被一具柔软的女性身体压在了地上。
“你们刚才聊什么?”
她语气轻松,手上却是一刻不停地,解他的麻布上衣的扣子。
“呃——!她问我要不要报警。”
“报警?哼,你怎么这么会藏?五年了,他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你是警察。”
“松子,别!”
杜松梓把所有的扣子都解完了,一下子撩开他的衣服,将整个胸膛露出来。
“我来这里就办两件事。”
涂朱红丹蔻的食指,戳中男人的脑门。
“第一件事,把你押回去,让你伏法。”
太近了,垂在面前的乳房,芬芳的乳头近在咫尺。他难为情地紧闭双眼,恨不能把眼珠子抠掉。
“如果,你不走,还要继续躲。我就——biu!”她变换了手势,掏出一把手枪,“做掉你。”
“我”
“嗯——?”她的指甲抵着眉心。
“我会回去自首。”
他睁开眼看她,不再回避她的直视。
比起坐牢,张启明更怕杜松梓。
“这还不错。”她拿开手指,弯下腰啄了他一口,“哼哼哼,我当年没看错人。”
“唔第二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杜松梓向前坐了一段距离,封住了他的嘴巴,“你的情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能看见她,能闻到她,能尝到她。
棕色的涂料也掩盖不了最深的红色,他的脸熟透了,全身的血,全身的红颜色好像都在这里。
跨开的两腿之间,深处的肉褶淌出了水,从张启明的唇缝流了下去。
那些感受快把他烧干了,就算他发疯一般去饮,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你——!慢点!”她身形摇晃,难以坐稳,只能伏低上身,双手插入他的十指借力。
他的舌,像直立向上求索的蛇,如同中了吹笛人的魔法,魇住了神思,只记得钻入深深处渴求更多的来自她的蜜液。
直至,她仰着头叫出来,下身喷涌的水淹没了他的整张脸。
“张呼张启明呼你听不懂人话吗?”
“唔,松子,我没有只是”他正舔着嘴角,被她一质问,脸上唰地一下又变了颜色。
杜松梓摸走长桌上的精油,拔开塞子,抬手将一整瓶香精倒在裸露的胸膛上。粘腻的精油沿着肌肉的纹路横行霸道,她只手盖在上面,向上抹去,搅乱了所有液体的行动轨迹。
“张启明,你真的——坏透了!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
浓烈的玫瑰香气简直要把人熏出眼泪,精油走过的皮肤本就会发热,她更是恶劣地停留在他的乳头上,以画圈的手法涂抹按摩。
“唔——!松子,我没有!”他急得抬手辩解。
“这副手铐,我在曼谷情趣店买的。”杜松梓停下来,端着他的脸吻了上去,“你的技术不会退步到——连这个也打不开吧?”
空气有一瞬凝滞,他双手翻转,手铐发出一声清脆地弹响,继而落到了地上。
“连我偷袭你都发现不了,一点防备都没有。你把当初张队教的都忘完了?还是说,警察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只记得怎么给别人按摩?”她捏着他的下巴,气鼓了脸颊,吐槽道:“连头牌都混不上!”
“松子,我只是害怕”
手铐打开了,可是双手反而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像还不如被铐住的时候自由。
他支支吾吾,半晌,才把这句话说完:“我我害怕你生气”
卧底任务结束后,金叁角大清扫,和毒贩打交道的日子已经过去五年了。
张启明偷渡泰国,在一处穷乡僻壤隐姓埋名,却每日仍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他害怕两件事:第一件事被杜松梓知道自己撒谎骗她去云南出差,其实是去了金叁角卧底。第二件事,被杜松梓知道自己判断失误,间接害死杜科长。
杜松梓没说话,阴着脸给了他一个耳光。
“哈哈,躲,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先铐住你,你是不是还要找机会从叁楼跳下去,然后接着躲。你能躲我一辈子吗!”她说到激动处,泪腺失禁,本能用手去擦,又被精油迷住了眼。
张启明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一点点帮她揩去泪水,内疚地说道:“我已经答应你了,会和你一起回去,这次我不会再躲了。”
“烦死了!为什么好不容易见到你,能有机会让你见到我的成长,你还和以前一样对我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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