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王乃是上神修为, 他自己试过,虽然能够靠近那裂隙,却无法修补,他万年前刚刚晋升上神修为,恐怕是修为不足,此若要修补裂隙,恐怕要上神巅峰修为。
而整个仙界有样修为的,不出三人,已知现存的只有两人,一位在天庭,一位在南羽。银龙达到了那样的境界,南羽也有那样一位长辈坐镇。
东海王便向来求南羽出手帮忙。
“那裂隙极为危险,我尚未靠近那裂隙便已经被那裂隙中的浊气魔气灼伤,若是要修不好,恐怕是要重伤,但此时不可不为。”
凤盷点头道:“我知道了,容我再想想。”
东海王离开后,鄂金红着一双眼道:“他怎的不去求天庭,天帝不是一直想做六界之主吗,让天帝去!”
凤盷合上眼,他重伤尚未痊愈,连日来操劳战事和天灾,很是疲惫,声音都有沙哑,“正式此才不
能让天帝去。”
若天帝当真补好了裂隙,招来认为自己歌功颂德,那刚刚为褚元之死动摇的民心就会被再次巩固,样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所以这个忙,南羽能帮得帮,不能帮,也得帮!
鄂金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他说的那番气话也不过是因为,南羽真的有难言之隐。
鄂金声音很低,很是忧虑,“可是老祖宗不能去。”
老祖宗年纪太大了,又迟迟没能突破真神修为,谁都不知道老祖宗还能活久。老祖宗是南羽子民心中的另一根定海神针,有老祖宗坐镇,整个南羽的民心都是安的,稳的,若是老祖宗不幸在修补裂隙中有什么意外
南羽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凤盷声音很轻,有不真实的缥缈,“我知道。”
鄂金道:“那南羽该何修补裂缝?不让输去,属再怎么样也是上神修为,哪怕拚了条命,也要补上裂隙。”
凤盷看了鄂金一眼,眼中难得带了点儿温度,他摇了摇头,“不用。”
“我去求尊者。”
鄂金欲言又止,他不认为尊主会同意。
可看帝君的神色,帝君分明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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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不愿意出面。
菩提寺前依旧是那位小沙弥,他手上捧着一个盒子,摇了摇头,“尊者不会插手,让我把个交给施主。”
凤盷羽睫微颤,接过盒子,“尊者说了什么?”
小沙弥看了眼凤盷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不忍,但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尊者说因为你们自己的一己私欲,闹得生灵涂炭。尊者很失望,再也不会插手。”
凤盷轻轻一颤,尊者在怪他。
凤盷抿了抿下唇,垂眼帘遮住眼中情绪,声音沙哑,“谢。”
凤盷转身下山。那瘦弱的身影看着淡薄又落寞,明明位高权重花团锦簇,可那心底早已是一片荒芜。
佛度众生,众生可愿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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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上的拿道裂隙被补上了,传言是南羽那位隐居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祖宗出的手,一时间南羽的声望达到顶峰。
是了,哪怕南羽帝君何残暴,但是总归上头还有一个老祖宗镇压着呢,翻不出什么浪。一时间整个仙界到处都是对南羽那位老祖宗的称讚之声。
有褒就有贬,有同样特质的总免不了被拿来对比,提及南
羽那位德高望重的老祖宗何称讚说起凤盷的暴虐就如何贬低。
可那些贬低凤盷的人并不知道,南羽的老祖宗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关,倒是凤盷从东海归来,重新陷入昏迷。
南羽的声望已经攀至顶峰,现在与南羽开战反而会遭到抵製和反噬,天庭和南羽的战事终于从暂时的中止到长期的停战。
凤盷从昏迷中重新醒来的时候,天灾已经停止,战事也停息,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可凤盷知道还有一件事轻没有结束。
凤盷从床上醒来,不知想起什么,怒火攻心,不顾身上重伤就爬起来,可走了没几步就吐了一口血,他的情绪波动的有剧烈。
鄂金目眦欲裂,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凤盷,凤盷却挣脱了鄂金的手,擦了把唇上的血,想起回南羽时受到暗卫的密报,情绪就有压不住,“本君无碍。”
凤盷一路来到大殿,此时文康文广两位上神正在代为处理政事,见凤盷拖着病体前来,大惊上前,“帝君!”
“帝君您怎么来了!”
“帝君应当保重身体!”
凤盷坐上王座,面如冰霜,喘息片刻,声音像是催了冰渣,“本君想起有一件事要清算。”
拖着病体也要来清算,绝对不是好事。
凤盷冷声道:“连雁。”
连雁将军瞳孔一缩,攥了攥拳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凤盷轻飘飘道:“跪下。”
殿中气氛一肃。
连雁跪在地上。
凤盷将手上的一封信仍在地上,声音很轻,但似乎每个字都狠狠敲在在场人的心上。
“通敌叛国,走漏消息,害死昌山,罪名,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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