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芳声音故意放得阴柔,出口的话却并不显矫揉做作,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诱
惑,“奴家难道不是女人吗?”
泽川君似乎被噎了一噎,怒道:“哪有他娘的你这号女人,掏出来比老子都大。”
欧阳芳再度逼近,两人又砰砰地过了几招,泽川君不敌,又被欧阳锋压在崖壁上,他头扬起,紧贴在崖壁上,瞪着眼睛看着欧阳锋地逼近,隐约有那么一分贞洁烈女的味道。
欧阳芳用鼻尖在他耳侧轻嗅,缓慢地落下一个吻,他声音依旧带着那般奇异地诱惑,似伤情道:“阿郎这般说,奴家可真真的伤心,奴家这幅样子,还不是阿郎闹的。”
接着不待那人反应,欧阳芳的大手已经探进了那人的衣袍内,依旧是那种语气“奴家了解阿郎,女人满足不了你,只有男人才能叫阿郎这般兴奋,比起前面,阿郎后面更快活。”
凤盷眼角抽搐,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转身离去。
后面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
“谁!”
“十三家新来的拖油瓶,怕又是一个疯子呢”
、第七回(虫)
小胖如厕回来,见凤盷站在外头髮呆,不由往四周看了看,不解道:“你怎么这么早出来了,离武课还有一阵呢。”
凤盷伸手拦住小胖,“不早了,今日提前去罢。”
小胖狐疑地往里看了眼,“里面有人?”
凤盷摇摇头,“早些去能往前站些,我看不到长老。”
小胖看了眼凤盷,了然的点点头,“也是,你这么矮,得往前站些。”
凤盷心中有事,没在意小胖的话,自顾自地往武场走去。
下午武课,天色阴沉,似乎闷着一场雨,省去烈日暴晒应当令人欢喜,可阴云黑沉,闷热无风,平增烦躁。
热身过后,长老一反常态地命令弟子席地而坐,众人心中欣喜,来玄剑宗多日,终于要学引气入体。
凤盷却心中微沉,他清楚这具肉身的情况,先天不足,久病缠身,药毒堆积,沉屙不愈,静脉细弱而阻塞,哪怕原本上佳的根骨资质,也被常年累月的疾病毁坏,想要引气入体,谈何容易。
打坐一下午,有两位小弟子引气成功,长老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对这届弟子的资质尚算满意。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凤盷,长老眉头微蹙,片刻却摇摇头移开视线,清霄峰的真传弟子,自然有人操心。
乌云酝酿了一下午,傍晚下学时仍旧沉沉地压在头顶,未有下雨的征兆。
恰逢同期的内门弟子生辰,因出自豪门大族,仗着门内人脉深厚就办了一场宴会,请了同期、往届的师兄弟小聚一场。
问及凤盷,因心中压着事儿,无心应酬,便谢绝邀请回了慕韶的洞府。
慕韶又不在,他似乎总是很忙。
空荡的宫殿、无尽的等待仿佛是凤盷的宿命。
凤盷平静地听着傀儡的回復,心情并无起伏。
凤盷早已习惯等待,亦曾在无尽的时光里回味等待,如今他又重新获得了等待的机会,如何能不珍惜呢。
凤盷平静地在餐桌前落座,看着一桌的精美菜肴,却毫无食欲。
执箸的手又倏然放下,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突兀。
“撤了罢。”
忽然窗外雷声大作,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凤盷走到窗前静静地看着雨打莲叶,思绪渐渐飘远。
凤盷想起午间欧阳芳与泽川君的对峙。
交缠地脖颈,野蛮地撕扯,愉悦地呻\吟
一幕幕在凤盷的眼前闪现
、放大、重复
继而人影变幻。
凤盷想起兄长厚重繁复的衮服,总是一丝不苟,严丝合缝地尽力遮盖住兄长的每一寸皮肤。
克制、守礼、威严而尊贵。
而那之下
凤盷眸色越发深邃,脑海中尘封最深的记忆被翻出,他知道那庄严肃穆的衮服下的风景,令人目眩神迷。
凤盷过去便不敢直视,怕亵渎心中的神明,而那不过是他虚伪的佯装作态,事实上那几乎完美的筋骨肌理只不过一眼,便足以被他清晰记下,封存在触碰不到的记忆深处。
凤盷觉得喉头干渴,玄剑宗严谨的弟子製服束缚得他喘息不过。
凤盷深吸一口气,喉头滑动,扯松紧束的领口,觉得心中的恶念涌动,来到此界就没有犯过的病隐隐有发作的迹象,几乎压抑不住。
凤盷眼眶隐隐泛红,他慌乱地看了看四周,见到殿内随处可见的玉清莲盆栽,几乎想都没想,便扯落一朵巴掌大的玉清莲,揉碎了塞进嘴中。
苦涩地味道在嘴中蔓延,化作一道清凉的气流,将他的不安烦躁一一抚平。
凤盷渐渐平静下来,神色却并没有就此好转。
凤盷转身看向殿内随处都是的玉清莲盆栽,神色暗沉。居住在玉清王莲之上尚且不够,又在殿内遍植盆栽,究竟是真就如此喜爱玉清王莲还是
一场彻夜不歇的大雨昭示着玄剑宗彻底进入雨季,时常便来一场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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