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盷似被取悦,嘴角轻勾,自然,兄长为他取的名字,自然好听。
贾丰宝见他笑了,心下也跟着开心,原来他的新朋友喜欢别人夸他。
贾丰宝见凤盷时常注意水面,扯了扯凤盷的袖子,小声道:“别看了,我二爷爷说近千年都不会有人拿到运珠了。”
“为何?”
“因为百年前二师兄已经取走一枚运珠了。千年内不会再出现了。”
凤盷看向水面,感受着水下地牵引,轻声道:“或许只是没有合适的人出现。”
贾丰宝歪着脑袋:“合适的人?”
凤盷紧紧盯着湖面,轻声开口,“就比如我”
丹心殿内的几位监考官不由失笑,素来古板的大长老则冷哼一声,“轻狂!”
十二小声嘟囔,“谁小时候还没吹过个牛皮啊,大长老您未免也太严苛了些。”
大长老冷哼,“若门下弟子各个都如你这般,玄剑宗何以服众?”
十二不服道:“我怎么了”
“等等,这湖面”
十三突然出声打断,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从中心荡起了层层波纹,波纹一层一层荡过整个湖面,而此时池中心出现了一条锦鲤,背鳍和大半个后背露在水面上。下一刻水花飞溅,无数条锦
鲤从水中跳跃而出,露出大半个背鳍,背鳍齐齐的指向一个方向,将最先出现的锦鲤拱卫在中央。被拱卫的锦鲤则缓缓游动,其他锦鲤群如摩西分海一般分出了一条路,而那条路的尽头,正是凤盷所在。
它与其他两千九百九十九条锦鲤没有任何不同,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条锦鲤王。只有锦鲤王才有资格被其它锦鲤拱卫。
在场所有小萝卜头都被惊动,不可思议地看向凤盷。
而丹心殿内的众人也惊地张大了嘴。
大长瞪大双眼道:“他竟,他竟当真”
而此时水镜中,那锦鲤已经游到了凤盷面前,只见那锦鲤一个甩尾,高高地跃出水面,主动咬上了那没有钩子的渔线。
凤盷不慌不忙地收回鱼竿,将锦鲤王捧在手中。
锦鲤王在他手中也不挣扎,只是吐出一个气泡,凤盷似有所感将食指咬破,逼出一滴血,那气泡将血裹进去,便自发地荡回锦鲤池中心,继而落入湖底。
就在那气泡落入水中后,湖面上的锦鲤群又齐齐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而此时凤盷手中的锦鲤突然游着转了两个圈,渐渐将身体蜷成一个圆,忽而鱼身红光大胜,待红光消失后,凤盷手中便多了一枚龙眼大小,盈光透亮的红色珠子。
丹心殿此刻一片静寂,不知谁第一个出声打破了这一室沉默:“这运珠怎地这般大!”
“这般大小何止万载之数!”
“这小子定是有大气运之人!”
“这蠢小子怕是不知这运珠的珍贵,就这般往怀里一扔,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掌门你看这珠子”
一时殿内喧嚣,巨大利益面前难免人心浮动,十三眼中闪过轻蔑,看向掌门,“掌门师兄,这运珠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跟大家说说嘛,好叫咱们涨涨见识。”
掌门知晓他心思,隻笑着抚了抚胡须,温声开口解释道:“锦鲤池乃天地间一抹气运偶然化形得成。可气运为根脚,太过逆天,为大道所不容,便将其化一池和三千锦鲤,不得修炼不生灵智却也得享无尽寿数。可如此便与物没有不同。于是天道便允它一线生机,若有大气运者肯以精血相赠,三千锦鲤便可摆脱混沌,得片刻灵智。如此便欠下一份因果,于是锦鲤王便献上运珠,以偿还这一份因果。若谁想动这运珠的念头,先得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承受这因果之力。”
原本还动了歪心思的几人有些讪讪,不再说话。
八师兄春泽君适时
出来化解气氛,“看来,我们玄剑宗又要多一个真传弟子了,只是不知道,是谁会多这样一个徒弟。”
掌门也笑道:“小十三觉得会是谁?”
闻言十三倏地变了脸色,骂骂咧咧地踹了腿边儿靠枕一脚:“爱谁谁反正不是老子!老子就没有当师傅的命!自从慕韶那厮进门,老子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哪儿是养了个徒弟,这就是养了个爹!”
十二闻言又抱着肚子笑趴在矮几上,“该!哈哈哈哈,当初你不是抢着要吗,哈哈哈,你怎么不拿出你当初抢到徒弟那得意劲儿了!哈哈哈哈!”
十三一个抱枕就砸过去,“你喜欢,我这就把他逐出师门,你赶紧把他给老子领走!”
八师兄春泽君笑着道:“十三慎言,若让慕韶听了,少不得又要罚你闭关。”
十二捶地狂笑“哈哈哈哈哈”
十三骂道:“欺师灭祖的混帐!”
七师兄寒山君突然冷冷地道了句,“慕韶。”
十三闻言从床上跳起,趿拉上木屐,敷衍地一拱手,道:“我却忘了,这炉子里还有一锅丹药,各位师兄长老这相先告辞了。”
寒山君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轻飘飘地道:“哦,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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