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精液、喘息声,构筑成一个与现实隔绝的情色世界,凭借与耶稣信仰背道而驰的堕落,在阴影处建国称王。
屠义津靠在礼拜椅上吸烟,缭缭烟丝充斥着房间每一条裂缝。
下身传来暧昧诡异的水声,女人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唇舌清理白色的浊液。
她攀住肌肉紧绷的大腿,撑起上半身,黏黏糊糊地朝男人索吻。余光瞥了一眼手表,周遭信息素值很稳定,即便在男人情动的时候,也没有太大波动。
厚重的俄罗斯烟草味在舌尖缠绕,烟灰落在牛仔裤上,烫出几个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暗黄污斑。
粗粝的大手从卫衣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衣揉捏形状丰满的乳房,力度颇深。
那只手掌心有一道横贯的伤疤,延伸出荆棘似的细密血管,疤痕高高凸起,如同橡胶树丑陋的树瘤,磨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先生……”女人捉住卫衣底下作乱的大手,向他求饶:“今天不行…时候不早,您应该离开了。”
烛光摇摇欲坠,傍晚的光线暗黄迷乱。
屠义津默不作声,在她的乳尖上狠狠捏了一下,引起主人一阵喘息。
手探进西装口袋,两指捏着纯黑色名片,轻轻抵在她的唇边。
林毓伸手接过,这张名片的来历昭然若揭,背面有一个小小的徽记——黑色帝国的标识。
她眯起眼睛,露出狐狸一样的笑:“谢谢先生。”
‘砰!’
礼拜堂的门猛地被拍开,腐朽发软的木门剧烈摇晃,香烟的烟雾缠绕盘旋,透出了一张满是皱纹的人脸
林毓缓慢地站起身,对着那人笑道:“被抓住了。”
朝门口走去,背后的阴影中传来皮带金属碰撞的声响,让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坏笑。
院长就像一块立在雨中的残破墓碑,两团鬼火在身边萦绕。在她身后,站着玩闹回来的林行骥,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俩人身上全是泥巴和雨水。
干枯细瘦的手指捏住眉心,企图让自己的脑袋从烦恼中解脱:“我安排你去把客人引领到接待室,但是我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任何人,原来你们是在这里……”
她不必言明,女人那幅餍足暧昧的神色昭然若揭。
手指带着一抹凌厉的弧度,毫无偏差地戳中她的眉心:“你的手挽救了玫瑰园,却让自己被毁灭。我从来没有教导你,用自残的方式换取新生。”
林行骥霍然抬头,目光交汇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凝视着女人唇角的伤口,眉心起了一层微不可闻的波澜。
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朝林毓说道:“我只离开了两个小时,你就跟其他男人搞上了?”
他顿了顿,再度发问,却是另一番态度:“好吃吗?”
林毓咂咂嘴:“有点难嚼。”
院长眼底满是青黑,看看林毓,又看看林行骥,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就纵容她乱搞?”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笑出声。
林行骥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对这件事感到徒然、不在乎:“爱就是残酷无情的,是的,残酷无情。”
林毓不置可否,余光瞥见一抹阴影逼近——男人浓黑的影子落在众人面前,强势与霸道不加以收敛。
“院长,您好。”
看到男人,小女孩的笑声一下歇止,害怕地往后躲,不看去瞧。
屠义津瞥了她一眼,将香烟碾在掌心熄灭。掌心的那道伤疤很长,甚至眼神到了手背上,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院长皱了皱眉,流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却依然保持了克制:“林毓应该已经带您熟悉了孤儿院的情况,您之前说要领养一个男孩,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我正在考虑。”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目光隐含着暴虐因子,正在沸腾喧嚷:“女孩似乎也不错。”
她感到似乎像是被用枪顶住后脑勺、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你给自己找了个养父?”林行骥贴得很近,每说一句话,就好像在亲吻她的发丝:“我们还没尝试过这种py。”
林毓纠正他:“是我们。我给我们找了一位sugar daddy。”
女人的手悄悄探到身后,与他十指交缠,警告似地在他掌心中掐碾。
另一边,屠义津与她目光交缠,呼吸间仿佛再一次唇齿相贴,阴冷与血腥重新回到她身边,诉说着难以言说的柔情蜜意。
屠义津的视线在她与林行骥之间穿梭,眉心皱了皱,目光变得阴沉。
“他们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弥赛亚,其实是遭人唾弃的利维坦。唯有利维坦才能吞噬自己的同类,直到两败俱伤。”
她笑着设下骗局:“而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收网——”
清晨明净的天空轻盈的白云勉强地缓缓飘移,阳光太耀眼了,让眼睛几乎难以睁开。
一进入到大学城的地界,林毓感到整个人被强迫注入了生机与活力,就像有人往破旧的娃娃体内塞入了新棉花。
阳光透过树间罅隙撒在女人身上,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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