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疼痛让位给另一波疼痛,一个深渊接着一个深渊,目光一层暗似一层。
她脑袋里像炸开了烟花,她已经完全失了神,嘴角是淋漓唾液,划过右脸,仿佛是一道含着仇怨的冷笑。
高潮后的春液顺着瘫软的腿根往下流,下半身湿淋淋的,好像她失禁了一番。
林毓捂住自己的穴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缪沂春缓慢地将玫瑰抽出来,已经失了神的林毓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动弹。
男人温柔地笼住她脑袋,隔着站满黏腻液体的玫瑰去吻她,在漫长的、充满折磨的性爱之中终于得偿所愿。
嘴唇将玫瑰花包裹起来,舌尖在花瓣中交缠,偶尔触碰到,又很快推开。
花瓣在唇齿交缠中变得支离破碎,玫瑰的气味与体液的味道交缠,形成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香。
他叼着一片花瓣,舌尖灵巧地将其卷起,咽了下去。
玉体横陈,蜷缩成一弯新月,她犹如林中的水泽仙女,从神话中走入现实,落入小男孩期盼已久的梦境。
缪沂春附身将她拥抱在怀里,体验着这似永恒的一瞬。
半晌,他重新睁开眼睛,却满是天边极光的寒意。
冲着门边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男人,他喃喃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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