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留下长长的抓痕。他顿了顿,心中有些犹豫,但却察觉到软穴深沉沁出一股春水,这具身体依然接受了阳具的侵袭。
心里又涌上一阵火气,他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人,忍不住想要质问她,时不时不管怎么粗暴地对待,她都可以轻易接受;这样熟悉阳具的花穴,究竟被多少男人调教过……
动作越来越轻松,摆腰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贴着她被撞得发红的腿根,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唯有残留的意志让他没有连带着阴囊也塞进去。
林毓眉头微蹙,唇角淌出津液,那双色彩变化莫测的眸子染上一丝崩溃。
她几乎失神了,显得有些可怜楚楚。
完全侵占beta的既视感让他心中涌起怪异的满足感,alpha自身的掠夺性与统治性得到释放,让傅和钧像是拔寨功成的国王,暴虐稍稍松了几分。
如果她此时求饶的话,他心想,自己可能会停下来。
穴内被填得满满的,精液与春水被搅成白沫,在二人相连的腿间黏腻拉丝。
傅和钧缓慢地操弄着,同时亲吻林毓的眼角。他觉得房间里热得不行,眉眼间都沁出一层薄汗,湿淋淋地同她的汗珠混在一起。
“傅总……”
耳边传来轻唤,声音软绵绵的,却让他下意识地顺从。
是要求饶了吗?性器变得更为粗热,眸中闪烁着狂热与隐隐的哀求。快求饶吧……他用力顶弄数下,手臂绷的死紧,凸起流畅的肌肉线条,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林毓克制不住呻吟,条件反射地收缩穴肉,让男人迷倦的神经大受刺激,冲撞的动作越来越凶猛。
声音闷闷的:“唔…慢…一点。”
傅和钧又去舔弄她的眉眼,性器拼命地往宫口钻,马眼肿胀不堪,精液几乎控制不住。骨子里溢出来的不安让他缠紧了林毓,祈求她给予同样的温存。
小腹深处突然开始收缩,粗大的肉棒被穴肉紧紧包裹着,湿软的内里几乎不给他反映的机会,碾磨着敏感的龟头。
傅和钧发出短促的气声,他不想轻易认输,有些惊慌地掐住女人的腰腹:“林毓…别吸别…”
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让他受不了,大手试图去掰扯缠在腰上的腿,却被一阵穴肉收缩吸得溢出精液。
主导方天旋地转变成了林毓,她将面庞埋在男人的脖颈里,一声不吭地用阴道操弄那根阴茎。
肉体与精神几乎都被击溃,他克制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身体无意识地向女巫投降。锋锐的目光逐渐涣散,代之以迷离。
林毓呼吸滚烫不已,贴在他被咬得血淋淋的耳根,低声道:“别装了傅总,易感期结束了。”
脑子一片空白,傅和钧僵着身体,感受到女人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穴肉,重重地碾压凸起的肉柱。
他剧烈地射出,精液浇满了穴道,身体忍不住颤抖。
性器软了下来,被潮腻的体液带出花穴。他低低喘息着,埋入林毓的脖颈间,精神一片恍惚。
还没等他松口气,就听到林毓淡淡的声音:“您醒了。”
绝对的陈述句,揭开了他的伪装。
傅和钧一时僵死,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支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男人。
贫丘似的胸乳上青紫交错,指痕、咬痕、抓痕明晃晃地控诉他的淫刑。下体涌出一股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她无所谓地用手心将下体兜住,唯有指缝里渗出点点液体。
“需要为您联系医生吗?”她慢悠悠地道:“让医生检查一下身体,以防还有药剂残留。”
她几乎是在瞬间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行动效率高得令人发指,即便身体内部还有着男人的精液。
傅和均心脏沉了下去,脸上露出一副离奇诡异的冷然:“不需要。”
“为免这样的情况再发生,我觉得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好些。”
傅和均不满地认为,这句话是不希望再跟他上床。
他只觉得万分羞耻,七天易感期的缠绵也好,伪装易感期未过又来了一场清醒的性爱也好。他不得不用怒火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声音又冷又硬:“我说了不需要,不要再干涉我的决定。”
林毓凝视着他,眼底闪过几分戏谑:“明白了傅总,您说了算。”
她缓慢地下床,每走一步路,腿心的花穴就好像在绳索上磨,疼得钻心,她却咬着牙忍住了喘息。
打开衣柜,在最底部的抽屉里,摆放着迭得整整齐齐衣物。为了避免在情事中把衣服毁掉只能裸奔,她早早就将衣服藏进了衣柜里。
黑白灰三色套装重新上身,她摆弄了一下头发,整个人像是刚刚踏入这间卧室,任何情事在她身上都没有留下痕迹。
她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之后的工作日程我会联系秘书安排,不打扰您休息了。”
林毓微微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缠绵情事的屋子,像一朵积雨云,在耗尽了雨水之后悄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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