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好像无主的木头被大海自由吞没或托起,全凭唯一的证人重构暧昧的梦境。
傅和钧听了她的话,周身一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挤压着胸腔。
他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训狗一样的指令使他深受屈辱,可奇怪的是心脏缺如无主之物,生不出仇恨,却本能地开始流淌出欲望和顺从。
林毓用手裹住那高高扬起的性器,掌心的软肉挤压、摩挲着红肿的龟头,寥寥数次便使得性器前端溢出粘稠带腥的液体。
她故意用膝盖撑起上半身,露出抵在穴口的狰狞肉棒,眼尾染上嘲讽的笑意,男人感觉那副表情仿佛在说:所谓冷静自持的alpha也不过是个男妓,轻而易举就被撩拨起立。
alpha本能让傅和钧知道应当反抗不敬的beta,强行维护破碎的尊严。他近乎粗暴地抓住女人的腰并把她拉近:“我是你的alpha,同时也是你的上司,至少要给予我尊重。”
“你不能把我像狗一样对待,林毓!”
声音中的愤怒在沸腾,身躯不住颤抖,自我保护意识与挥之不去的渴望交战。
林毓感受到了他强硬之下的拉扯,以冷漠来回敬:“我恨您。”
alpha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房间,辛辣而苦涩的味道让傅和钧眼眶发红:“收回你的话!”
“更可恨的是我依然渴求您。”
她的亲吻从下颔、喉结到饱满的胸口,像柳絮一样轻,却格外挠心,让人浮想联翩。
手指轻轻拨弄,浅褐色乳尖从健硕的胸肌中探出来,低头将其含进去,舌肉吮吸舔拧,颇有技巧性地使其发硬发红。
这里是男人的敏感处,她从上一次性爱经历中摸索出了这一弱点。
果不其然,alpha的愤怒偃旗息鼓,轻轻地呻吟着。
“我需要您,所以还得爱您。”
臀部慢慢地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滑,张开腿心,用湿漉漉的软肉玩弄着那根硬如石头的阴茎。
她故意放声呻吟,感觉粗壮的柱体碾压在阴蒂上,夹着滚烫之物慢慢地上下挪滑。
胀如红栗的柱头蹭过阴蒂,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腿心湿乎乎、软绵绵的阴唇将龟头完全包裹,爽得两人低喘出声。
女人像情绪多变的女巫,轻轻笑了一声,果冻似的嘴唇擦过耳垂:“任何英明的金主都会听从副手的忠告,这样她们才会心甘情愿把您带到新的高度。您会听话吗?”
一语双关,傅和钧呼吸收紧,心跳声在他们急促的呼吸声中几乎听不见。
傅和钧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如影随形,就像小狗喜抱住主人的小腿。
易感期对他的影响超乎想象,他无法抗拒地对林毓屈服。他需要这个最得力的特助、最能抚慰身体的床上伴侣。
这种依赖感究竟来源于何处,他无从分辨。不单单是身体自发地对没有信息素的beta沉淀,精神上也渴望林毓给他支持。
究竟为什么?
娇柔的手扶着性器,引导其慢慢缓慢地往内部插进去,一声喘息、一下收缩,媚肉绞紧了滚烫的柱体。快感被刻意延长,她坏心地折磨着男人,欲吞未吞,偶尔摆动软腻的臀部,让阴茎碾过阴蒂,带来酸累的刺激。
她慢慢地施展魅惑:“不要担心……您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被任何人压倒,相反只是在更好地施展您的统治。”
眉眼间闪烁着疯狂与恶毒,她用语言钩织出一副所谓的加冕图,哄骗被压迫的人误以为自己是君主。
副手之间有一个共识:职场要义——驯服自己的上司
男人愚笨无比,比不过女人这般诱人、轻灵、强大,在理智与爱欲的交锋中,他甘拜下风。
林毓笑得张狂,全无平日里刻意营造出的平凡沉郁。
下身不顾深处的干涩,继续往下吞吃,强行让甬道越来越湿,暖液泡得他脑袋发晕。
她把男人按在床上亲吻,舌头探进又撤退,诱惑着性子严酷古板的总裁沉沦。
傅和钧潮热的甬道紧紧地缠绕在阴茎上,性欲狂潮不可忽视——但林毓却在此时停下动作。
在巅峰期被迫冷静,正当要抗议时,却听到女人说:“您想被称为荡夫吗?我真是把您宠惯了……”
一记重拳砸碎了自尊,他感到茫然无助,只下意识地摇头:“林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黑巧克力味,信息素铺天盖地,腕表的震动快要将她的腕骨震碎。
她伸手摘下腕表,反而将其佩戴在男人的手腕上,命令道:“控制好您的信息素。”
傅和钧有些茫然,身体却机械地服从命令,勉强让自己的信息素收敛在可控范围内。
但他委屈得要发疯,哀求道:“很难受。”
“这是惩罚。”
性器被穴肉缓慢地舔吸,男人几次想偷偷抬腰,都被她冷然的视线制止,肉柱难耐地吐出几口清液,肿胀发紫,却一动也不敢动。
林毓慢悠悠地用阴唇去吞,直到整根吞没,阴囊紧紧贴着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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