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在宴会上小心谨慎,对谁都笑脸迎人,还装作听不懂对方的刁难侮辱,渐渐的,便没人愿意搭理她们了。
可花婉柔没想到,她都带着女儿如此小心了,还是遭了算计,长公主居然在她们的茶水里下了药。
还是下的淫药。
花婉柔知道大长公主淫名在外,混不吝,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无耻下流,还好花婉柔先前自己服用过淫药,所以一下就尝出来了,顿时她就不动声色的找了个借口拉走了女儿。
“你先在这里躲起来,任何人来了都不要开门,等挨过了就好了。”
花婉柔忍耐着药性,将女儿送进一个厢房的衣柜中躲了起来:“娘先将找我们的人引开,很快就回来找你。”
她们带来的人已经被长公主的人扣下了,现在她们母女俩只能靠自己。
花滢滢泪光盈盈:“娘,你不要出去,太危险了。”
花婉柔为母则刚,还是强行将柜门关上,自己快速离开了房间,她还将房门也给锁上了,免得有人误闯,若闯入的是女子还好,闯入的是男子,她女儿的清白就毁了。
至于她,若不慎落入长公主的人手里,咬咬牙就当被狗咬了,十几年过去,她早就不是那个只会依靠男人的柔弱女子,为了保护女儿,舍了清白又如何?
花滢滢着急的从衣柜中出来,却发现房门被母亲锁上了,一时间又急又难受,她不敢拍门,怕被人发现她在屋子里,遭了长公主派来的人玷污,可让她就这么等着,又心急如焚。
却在这时,紧闭的窗户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花滢滢吓了一跳,连忙想躲进衣柜,可从窗外跳进来的人却快速走近拉住了花滢滢的手。
“别怕,是爹爹。”
周镇廷拉下蒙面的黑巾。
“爹爹!”花滢滢哭着抱紧了男人的腰身,“呜呜,滢滢好害怕,爹爹快去救娘亲。”
“门怎么锁上了?”
门外突然出现了好多影影绰绰的人影。
周镇廷暗道不好,抱着花滢滢钻入了衣柜中躲藏起来。
就在他们躲藏起来的下一瞬,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许多人都进了屋子。
花滢滢害怕急了,连忙屏住呼吸,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可这样窝在男人的怀里却进一步激发了她体内的药性。
花滢滢渐渐觉得自己全身都热得不行,全身娇嫩的肌肤也变得粉扑扑的,还冒出了热汗,而且继父灼热的呼吸不住的扑洒在她耳际,更是让花滢滢变得敏感至极。
没一会儿,花滢滢的头脑便混沌了,她迷迷糊糊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小声哭道:“爹爹,我好热……”
等周镇廷低头看去时,花滢滢已经解开了外裳,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大约是这对乳儿每夜都被人当做面团似的揉捏,被热情的大嘴狠狠吸吮,这对乳儿比初见时还要大了好多,才短短几天,原本刚好合适的肚兜竟已经不合身了,被鼓鼓囊囊的大乳儿高高撑起,甚至都快包不住乳肉了。
周镇廷立刻吞咽了一下口水。
女儿的娇乳实在是太迷人了,可是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但他看着看着,却看到那粉色的肚兜上突然被顶起了两个小凸起,是女儿粉嫩的乳尖已经硬挺了起来。
顿时周镇廷的呼吸便变得更加粗重了。
他受不住了,顾不上外面还有人在找他们,火热的大嘴一张就隔着肚兜吸吮起了女儿硬挺的乳头,他灼热的大手也摸到了女儿背后娇嫩的肌肤上不住梭巡揉捏,将女儿的身子抱得更紧。
湿漉漉的大舌头不住隔着肚兜舔着,色情的吸吮着,很快便将肚兜舔吃出了两团湿漉漉的痕迹,周镇廷很快就受不了隔着布料吃继女娇嫩的红乳尖,大手忍不住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将整张肚兜都扯下。
顿时继女那对绵软白嫩,几乎让他快无法掌握的乳儿便弹跳着出现在他面前。
雪白的大乳儿上,那对粉红的乳尖还颤巍巍的俏立着,仿佛在诉说着对他的邀请。
房间里的人还没走,正在到处检查,很可能会检查到衣柜,但周镇廷却赤红着双眼发情一般大张着火热的嘴将继女一颗白软的乳儿吞了一半进口中卖力吸吮起来。
他火热的大手还抓住了另外一颗寂寞的乳儿不住的揉面团似的搓揉着,将其搓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这对乳儿实在是太绵软了,乳肉都从他指缝中溢了出来。
“爹爹,我,我不行了……”
花滢滢咬着牙,生怕自己的呻吟声溢出来。
可她因为淫药而变得无比敏感瘙痒的大乳儿被继父的大手揉捏得太舒服了,她的乳尖也被继父的大嘴吸吮得太爽了。
只是被继父亵玩一双乳儿而已,她小逼便如决堤一般。
花滢滢伸出雪白的藕臂,抱紧了胸前不住耸动吸吮着她乳儿的大脑袋,她还不住的挺着上身,想让继父吃她的乳儿吃得更顺利。
同时她娇躯微颤,隔着布料在继父肌肉紧实的大腿上磨蹭起了水流不止的小骚逼。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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