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肉穴中那根粗长至极的鸡巴却还在快速抽送着。
她迷迷糊糊的想,镇国公未免也太重欲了,可表面上怎么看不出来?
花婉柔还来不及想更多,思绪便被肉穴中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冲散,她只能不住的浪叫着,承受着那根火热滚烫的鸡巴在自己的肉穴中疯狂驰骋,猛抽狂送。
周文曜射了五六次,鸡巴都有些疼了才肯停下来。
整晚不停的摆动腰身,纵使体力再强,他也有些顶不住了,只能趴在继母怀里,叼着继母红艳的乳头喘息舔弄着。
他的鸡巴还插在继母被他撑大到极限的肉穴中没有拔出来,因为他将鸡巴拔出,肉穴里的精液便会流出来,他只能先堵着让继母先吸收一部分才肯拔出去。
周文曜火热的大掌在继母微微鼓起的小肚皮上摸来摸去,心头满足极了。
继母只当他一夜的精壶怎么行?
他要让继母这一生都当他的精壶,日日给他的精壶灌满精液。
天将破晓时,周文曜才鬼鬼祟祟将鸡巴拔出来,他给继母清洁了一下香汗淋漓的身子,换了身干净的床单,这才鬼鬼祟祟离开房间。
同时,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高大人影拔出继女穴内湿漉漉的鸡巴,偷偷摸摸离开了偏僻的小院,并且俩人再一次在后厨相遇。
父子两:“……”
他们做贼心虚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周文曜忍不住问:“大清早的,您要沐浴?”
周镇廷:“你也?”
然后父子两顿了顿,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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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下次就是掉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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