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做睡衣,将衬衣袖子往外翻折三次才勉强合身。
她住客房,周拓一走就锁了门。门底缝隙传来一字型的亮光,过了一会儿也灭了。
房子很大,上下两层楼,还带一个院子,和那个时候周家的格局有点像。
林缊月光脚踩着下了楼梯,摸索厨房,拿到杯子借着月光倒水喝。
她没想过第二次见到周拓,就会和他上床。
本以为他们之间需要一阵寒暄打破僵局,没想到多年不见,周拓变得这么简单粗暴,上来就给她一顿操。
不过,还挺合她胃口的,林缊月喝完又盛满了水,刚刚运动太过激烈,有些脱水了。
黑漆漆中望见窗外有颗梧桐树,叶子轻荡荡的飘在风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周拓不知道站在身后多久。
林缊月手一抖,水洒出去半截,“你是活死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周拓离得很近,专属于男性的气压低低笼罩她。周围只有洒在地上的一片银色月光,黑暗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林缊月。” 窗外的梧桐树又飘,簌拉拉响,他的语音语调皆是和月光一样的银调。
“哪里回来,回哪里去。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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