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每一个任务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任务失败时的无助,队友战死时的悲伤。
强大的生存压力,让她每天都处于焦躁状态,自然也开心不起来。
她喜欢那种徘于生死之间的冒险,可前提是,这种冒险必须有意义、有成果。
火狐甚至有过等救出老狼就隐退的打算,可她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们现在虽然也是时刻处于冒险状态,但心情却完全不同。
她喜欢这样的冒险,因为她想看看兔八哥能做到什么地步。
看到火狐的手势,老狼有些无语:他觉得这姑娘的脑子可能出现了问题。
坐在过道中间的青年眼睛上蒙着黑布,正单手托腮思考人生。
为了证明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他已经开始装瞎了。
灰熊则躺在后座上,静静的望着自己裹着夹板的手。
为什么人家能拍碎石头,可他却把自己拍成了骨裂...
看着变成保姆的猎豹,变成话痨兼迷妹的火狐,变成伤残人士的灰熊。
老狼心中升起强烈的挫败感:还能不能有一个正常人了。
正想着,却见靳青将头从车窗伸出去。
老狼赶忙开口制止:“小心路边的标识牌...”
还不等他讲话说完,就听“彭”的一声闷响。
随后就见靳青捂着脑袋钻了回来:“破皮了!”
老狼:“...”这是最不正常的一个。
猎豹迅速从腰间抽出棉球、碘酒和纱布捂在靳青长出青色发茬的头皮上:“你还小么,为什么伸头去窗外。”
之后又是不断的念叨,成功将婆婆妈妈四个字践行到底。
倒是老狼发现了不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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