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孩子可是大事,村人们原本也还跟着找魏思甜。
偏偏那郑喜翠不是个懂得感恩的性子,非但不领情不道谢,还经常歇斯底里的咒骂村人对她的事不上心。
原本大家过来帮忙都是自愿自发的,被郑喜翠这么一骂,哪里还有好脾气。
不过几天的时间,就纷纷散了。
可郑喜翠的作劲,也彻底展示出来。
没人帮她,她就坐在村长家门口,扯着脖子拼命哭嚎。
田间地头,处处都能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哭声。
无奈之下,村长只能去找郑家说话。
郑家的闺女多,儿子却只有一个。
当初那些卖闺女的钱,全部贴在了儿子身上。
等到儿子结婚后,还不停的同几个闺女打秋风,生怕闺女们和婆家走的近,不知道帮衬娘家弟弟。
事实证明,他们的教育非常成功。
他家的几个闺女,全部与婆家闹得不可开交。
而原本破破烂烂的郑家,则是在几个闺女的帮衬下过得越来越好。
当初郑喜翠说不生孩子,非要领养魏思甜的时候,郑家人都是愿意的。
他们可不管什么福星不福星。
闺女没有亲生孩子,又收养了个赔钱货外孙女。
将来魏振祥家的钱,还不都得是他们的。
果然就像他们想的那样,这些年他们从郑喜翠身上捞了不少好处。
儿子虽然在家务农,可日子却过得比工人还滋润。
此时忽然听说魏振祥死了,魏思甜丢了。
郑家人瞬间来了精神,跃跃欲试的准备去魏家捞好处。
他们想的不错,如今魏振祥死了,他们好端端的女儿三十几岁就要守寡。
魏家人如果不给个说法,那铁定说不过去。
郑喜翠见有人给她撑腰,也不哭了,直接跟着娘家人一并去了魏家。
她现在没了男人,也没了孩子,当然需要更多的钱傍身。
声势很浩大,言辞很犀利,目标很明确:要钱,越多越好。
郑家人负责闹,郑喜翠负责哭,一家人将任务分配的明明白白。
魏莲花是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这辈子,除了穷,她还没怕过什么。
因此,郑家人刚刚拉开架势,就被魏莲花直接丢了出去。
顺便还将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摸了个干干净净。
郑家人被魏莲花吓破了胆,当即连滚带爬的跑了。
可还不等他们跑出村子,便被守在村外的守护者带走,要求他们配合做背景调查。
一夜之后,确认过只是普通人的郑家人被放了出来。
可他们也是吓破了胆,再不敢同魏家闹。
不能同魏家人折腾,郑家人便将气都撒在郑喜翠身上。
见魏家没人管这个闺女,他们索性直接把人带回了娘家。
不出一个星期,便将郑喜翠又嫁了出去。
结婚那天,郑喜翠哭哭啼啼了一路,所有人都看出她不乐意,偏她却始终不敢说不嫁,只坐在人家接亲的自行车后座上嗷嗷哭。
可她嫁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什么好的。
许是被郑喜翠哭的烦了,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停下车子将人拖进了进去。
听到郑喜翠的惨叫声,众人只以为是男人猴急,原本还想啐一声伤风败俗。
可不到两分钟时间,男人便带着畏畏缩缩的郑喜翠走了出来,骑在自行车上再次上路。
有明眼人看见,郑喜翠的脖子上微微发红,像是被人掐过。
再看那畏畏缩缩的动作,像是刚刚挨了打。
不管怎么说,郑喜翠倒是再不哭了,甚至乖顺了不少。
直至婚礼结束,都没再发出任何声响。
只这一次,她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新丈夫家的思想与她不谋而合,都是同样的重男轻女。
相信以后的日子,一定会非常丰富多彩。
不过,那都是别人家的事了。
此时,听说郑喜翠嫁人了,魏莲花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怎么没请老子吃喜酒。”
鬼差隐晦的瞥了魏莲花一眼:“可能是太抠了吧。”
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么,还想让人家请你吃喜酒。
真不怕他们抓点砒霜毒死你!
再说了,你见过请前任小姑子喝喜酒的吗。
魏莲花深以为然的点头:“有道理,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大气的人。”
鬼差:“您家这两位到底怎么了,不想办法给他们治一治吗。”
快点结束之前的话题吧,他有些受不了了。
魏莲花则是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紧,老子已经想到办法了。”
鬼差:“...什么办法?”起风了么,为什么感觉有点冷。
不对,他可是阴差,为什么会感到冷。
就在鬼差认真思考的时候,却听魏莲花阴沉一笑:“你一会去把魏振祥给老子抓回来,老子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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