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原本正在享受飞驰的快乐,谁想冷丁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对魏莲花低吼:“我没有。”
他是瞎了才会觉得魏莲花画的好。
而且,若不是魏莲花说,买画送飞车,他也不会乖乖花钱。
最后钱不够,还被魏莲花咬去一个手指肚写了借条。
想到这,阿尔伯特受伤的手指抖了抖,仿佛再次回忆起之前那种痛不欲生。
飞车的做工太过粗糙,因此最高不过能飞到四米。
可是它的速度却是极快。
这一路上,引来无数的尖叫声。
阿尔伯特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快乐,脸上升起一抹兴奋。
王艺霖纵使年级不大,却也被飞车的性能惊到。
当知道这飞车是魏莲花做的,她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看着阿尔伯特那兴奋的模样,再想到之前在学校中受到的教育。
她小心翼翼的凑到魏莲花耳边低声说道:“娘,你这样不好,”
她娘怎么能同一个歪果仁做交易,这是不对的。
魏莲花却学着王艺霖的动作凑过去轻声说道:“没什么不好的,让他稀罕两天,回头老子把东西抢回来,咱们还能再卖一次。”
不知为何,一想到抢回来再卖出去,她就兴奋的浑身发抖。
就像是...
一种发自灵魂的喜悦。
而且买画送车,一点本钱都没花,就赚了一大笔钱。
她可真是个小天才。
王艺霖:“...”
她娘说的这些是人话么,不行,必须加课。
阿尔伯特则是悄悄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的四处望了望:没进风啊,为什么这么冷。
魏思甜静静的在路上走,她在思考得到魏家气运的对策。
家里的房子塌了,牲口都被魏莲花赶走。
她和郑喜翠没办法,只得搬去了魏振祥的员工宿舍。
员工宿舍是双人间,平日里除了魏振祥外还有另一个保安。
现在郑喜翠搬进去后,一家三口便要挤在一张小床上。
对面床的小青年发现不方便后,勉强忍了一宿。
第二天便搬去了门岗,同夜班大爷挤在一起。
饶是这样,剩下两张床也不够魏振祥一家三口住的。
尤其是魏思甜。
她原本就不是魏振祥的亲生女儿,因而与魏振祥本就不算亲近。
郑喜翠虽然将魏思甜视若亲女,可平日里也注意不愿让魏振祥亲近魏思甜。
之前,家里可是有三间大瓦房。
而且魏振祥经常住在单位很少回家,因而还显现不出矛盾来。
如今三个人挤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宿舍里,屋中只放了两张床,魏振祥这个大男人的各种不方便也就显现出来了。
他不能脱衣服,因为当着魏思甜的面不方便。
睡觉的时候要开着灯,因为魏思甜要复习功课。
后半夜不能上厕所,因为魏思甜睡了。
除了第一条外,剩下的两条魏振祥都无法理解。
魏思甜不是在放假么,为什么永远都在晚上学习,她白天都在做什么。
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天,魏振祥就已经受不了了。
谁家上班还拖家带口的,办公室主任已经旁敲侧击的提醒他好几次,说是影响不好,让他注意。
他当然知道影响不好,可是他没办法啊。
可他现在连修房子的钱都没有,根本没法让这娘俩滚蛋。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魏振祥开始琢磨起其他办法来。
察觉到魏振祥越来越烦躁的表情,魏思甜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辞了工作,去南方进些衣服来卖。
她算过,南边特定会有大发展。
郑喜翠对魏思甜的话深信不疑,也不用魏思甜多说,她自己便给自己洗了脑。
见着不断催促自己辞职下海的母女俩,借火装疯的魏振祥直接将两人撵了出去。
今天刚好是郑喜翠和魏思甜回家的日子。
郑喜翠原本就是个没主见的家庭妇女,这一路走得哭哭啼啼,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无奈之下,魏思甜只能借口自己要去县图书馆借书,顺便将人甩掉。
此时,她刚好看到从头顶飞过的汽车。
魏思甜心神一凝,下意识的向前追了几步。
可惜她只是炼气期的修士,追辆小汽车都费劲,更不要说去追这飞车。
眼见着飞车呼啸而去,魏思甜双手按在膝盖上用力的喘息。
刚刚那种能量波动,难不成是飞行法器么。
可这个世界明明没有那么多灵气,为何能支撑起一个飞行法器。
还有就是,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飞行法器,难道这个世界有修真者吗!
越想越担心,魏思甜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从现在的情况上看,对方的能力应该在她之上。
如此一来,她要做的便是隐藏自己。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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