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馆与地面之间有四五个台阶高的距离,靳青走到台阶前站定。
大门在她身后轰隆一声关上,身后传来男人们兴奋的叫嚣声。
台阶上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靳青嗤笑:“华国人果然都是懦夫,张仁贵这是不敢来了么!”
张仁贵就是仁爷的名字。
听到男人的话,周围围观的r国人纷纷哄笑出声,有的还用r语高声叫骂着什么话,让众人笑的更加开怀。
靳青歪头斜眼的盯着那男人看,想要将男人的每个表情和动作都清楚记下来。
之后,她抬脚慢慢走上台阶,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握着武士刀的手微微紧了紧,却还是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靳青。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只要靳青有任何动作,他都会立刻将靳青拦腰劈成两段。
靳青伸手抓了抓后脑勺,随后对着男人的脑袋一脚将人踢了出去。
男人还没来得及拔刀,便直接摔断了脖子。
听到校场发出一声闷响,之前围观的那些人只顿了顿,便立即反应过来,纷纷挥刀向靳青这边冲。
却见靳青缓缓将手伸向背后,拔出了一根寒光凛凛的狼牙棒:“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的一幕了!”
想当初看了辣么多神剧,现在刚好一一尝试下可行性。
707:“...”客气了,就您干的这些事,80岁都不宜观看。
这些r国人也是的,没事关什么门啊!
仁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喘着粗气看向床边的管家,双眼瞪得溜圆:“你怎么还活着,不对,我不是死了么。”
他记得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会躺在床上。
而且他这个管家,明明四年前就被r国人放冷枪打死了啊!
为什么他们都还活着。
忽然被说死的管家:“...”老爷是不是在说胡话。
见管家那张比记忆中年轻不少的脸,仁爷深吸了两口气:“把今天的报纸拿给我。”
感觉到老爷子的焦虑,管家不敢耽误,立马让佣人去取报纸。
仁爷盯着报纸,双眼瞪得溜圆。
难道他之前只是做了一场梦么,但这场梦为什么这么真实。
可若不是梦,为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和梦里完全不同的。
时间不对,发生的事情不对。
在梦中,现在这个时间点,r国人马上就要第一次攻占黄埔。
而他与r国人的比武,则是发生在几年后。
当时他比武失败了,r国人拖着奄奄一息的他绕着黄埔转了一圈,彻底的搓了地下势力的面子。
他回到家后又气又恨,没过两天便一命呜呼...
可再睁开眼睛后,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阿贵不是一直都在帮助r国人,迫害黄埔滩的各方势力么。
为什么会被管家嘴里的青小姐挤出了黄浦滩。
他记得自己手里的火器一直没有外放,后来更是悄悄的赞助给了那边。
可现在管家却告诉他,他竟然在半年前,便将火器送到了那个“青小姐”手里。
而那青小姐,更是收拢了黄埔大半地下势力。
仁爷有些迷茫,他想不出来,管家嘴里的这个青小姐究竟是谁!
这人为什么要去挑衅r国人,还主动帮他比武,总感觉一切都乱了。
到底是他做了个梦,还是他现在活在梦中。
仁爷看向管家,眼睛有些湿润。
他对不起这个老伙计,当时的冷枪是向着他放的,可这老伙计却用身体护住了他。
见仁爷双眼赤红的看着自己,管家眼中也闪过晶莹的泪光:“老爷,您千万不要担心,青小姐一定能平安回来的。”
事实上,比起靳青能不能平安回来,他更担心靳青会不会闯出其他祸来。
仿佛是在印证管家的猜测,不过一会功夫,便有人连滚带爬的跑来报信:“老爷不好了,青小姐闯祸了!”
管家露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听到闯祸,他就放心了,要不这心里总是悬着一块,没着没落的。
还没从梦里记忆中走出来的仁爷,疑惑的看向管家。
之前听管家对靳青的推崇,他还以为他与靳青的关系很好。
可现在看起来,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见仁爷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管家老脸一赧:“闯祸总比出事好,您说是吧!”
仁爷:“...”也不是没有道理。
深吸了两口气,仁爷对来人喝道:“慌慌张张的成和体统,青丫头不是替我比武去了么,为什么会闯祸。”
报信那人似乎是吓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死、死人了!”
仁爷冷笑一声:“既已签了生死状,死个人又有什么奇怪。”
报信的人脸上表情似哭非哭:“不是一个人,死了好多人。”太、太可怕了!
仁爷皱起眉头:“死了多少人,青丫头有没有受伤。”r国人是不是用了什么龌龊的人海战术。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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