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氏拦在门外后的赵时彻底没了财路,只能窝在府中自暴自弃。
宛如倒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赵时心情不好,便将自己的首饰拾掇拾掇给赵时送了过去。
在李氏的冷脸对比下,宛如的贴心登时体现出来。
想着自己已经两个月没同宛如温存,赵时也起了心思,当晚便宿在宛如房里。
靳青在外面看完热闹回来,刚进府便被赵梓敬拉到一边:“姐,那边今天给父亲钱了。”
赵梓敬原本就是个聪明又有眼色的,但凡他想交好的人,最终都能和他称兄道弟。
别院现在被李氏牢牢抓在手里,下人们也被靳青的拳头制得服服帖帖。
眼见着李氏与两个亲生儿子离了心,而赵梓敬则在李氏母女面前得了脸。
因此下人们有什么事都会知会赵梓敬一声。
其实李氏也同样收到了这个消息,只是她根本不愿听到这两人的事。
于是便假装不知,任由这两人去折腾。
但赵梓敬却是不同,想到靳青喜欢看热闹,便第一时间将事情说给靳青。
听了赵梓敬的话后,靳青眼睛一亮:“真的?”
赵时这段时间不去找宛如是有原因的,其一是因为宛如上次的事情在他心里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其二则是,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有些不行了,而且还有点土地恐惧症。
总觉得靳青随时有可能从地下钻出来。
好在宛如这两个月苦练了不少本事,使劲全身解数后,终于勾起了赵时的兴趣。
看到原为自己做任何事的绝美爱人,赵时将人紧紧抱住滚成一团。
就在他蓄势待发之时,地上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想到上次那骇人的一幕,赵时萎了...
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赵时尖叫着跳下床,一把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我杀了你...”
可惜,地上什么都没有...
赵时手中的宝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间竟然苍老了不少。
难道说,刚刚那声音,竟然是他的幻觉。
宛如披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走到赵时身边,轻轻搂住赵时的脖子:“夫君,你怎么了莫要吓我。”
赵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宛如抱起来:“天晚了,早点歇了吧。”
若是以前,赵时这句话中定然是带有其他暗示。
可现在,他这句话中却是充满了中年人的无奈。
什么都别想早点睡就对了。
宛如虽然年龄小,却也知道刚刚那种感觉不对。
当即便紧紧贴住赵时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夫君,人家想为你生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任她的声音千娇百媚,赵时已经散了的火气却是再凝聚不起来。
赵时心中烦躁,却不能对怀中美人发火:“今日早些休息,孩子的事从长计议。”
两个女儿被李氏养废了,两个儿子也基本完犊犊,他自然想再要一个孩子。
只是他想没有用,他的兄弟爬不起来啊!
说了刚刚的话后,宛如已经臊得不行。
被赵时拒绝后,竟是不敢再提子嗣的事,而是直接趴在赵时怀里:“都听夫君的。”
宛如的乖巧懂事显然让赵时开心不少,就连眉间的皱纹都跟着散开。
接着就听宛如继续说道:“今晚早些休息,明早正好去给夫人请安,伺候夫人梳洗,免得夫人总说我是在她面前炫耀。”
听了宛如的话,赵时刚刚压下的火气顿时又冲了出来:“莫提那j人,信不信我明日便给她一纸休书,将她撵出...你怎么在这!”
之后,便是宛如的一声惨叫。
只见靳青正挣扎着从他的床底下爬出来,那巨大的块头竟是将床顶了起来。
面前这一幕的冲击力太大,赵时一失手,竟是将宛如掉在地上。
宛如穿得本就少,身上又极为纤细,这一摔直接摔断了她的尾骨,痛的她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靳青像是没听见宛如的惨叫,而是转身对赵时扬扬下巴:“有钱么?”
赵时:“...”我杀了你。
一炷香后,靳青抱着宛如的首饰走出赵时的房间,早拿出多好,何至于受这样的罪。
靳青走后不久,便有赵时的贴身小厮去敲李氏的门:他们想过来要钱,去给赵时请大夫。
见这下人遮遮掩掩的模样,李氏顿时察觉到不对之处。
待她询问后才知道,原来赵时和宛如今夜玩的太开心,一个断了尾椎骨,另一个扭了腰...
李氏登时被气笑了,这就是她的丈夫,居然和一个妾玩成这样,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么。
李氏原本还想着就这么同赵时凑和到老,免得影响两个儿子的婚事。
却没想到赵时做的事竟然越发下道...
想到这,李氏对那下人笑道:“你去告诉赵老爷,想要银钱也是可以,让他拿和离书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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