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都立起来了,当即怪叫一声晕了过去。
太、太可怕了,她发誓她再也不跑了...
看着晕倒的两个人,靳青心里十分郁闷:为什么她新收的这两个小弟,看起来脑子都不大好使。
可回答她的却只有阵阵凉风。
靳青叹了口气,回里间继续数银票去了,只留下阮如梅和信王独自昏迷在深秋的寒风中。
两个时辰后,信王和阮如梅相继清醒过来。
两个人迷茫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别过头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她)还是看不上她(他)。
第二天一早,阮如梅就开始了她的职业生涯。
只因阮如梅曾经说过,要为靳青的当牛做马的豪言壮语。
为了不让阮如梅失望,靳青吩咐信王将阮如梅的工作安排的很满,让她从早到晚几乎没有一分钟能闲下来。
左手拿着扫帚,右手拎着抹布,阮如梅恶狠狠地看着面前正在给她安排工作的信王:“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
自从看过信王被靳青打的像孙子的一幕,阮如梅就再无法尊重这个信王半分。
信王看着阮如梅冷笑一声,直接将靳青的话复制给她:“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做牛做马的么?”
阮如梅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么脑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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