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从梦中醒来,浑身酥软,她动了动身子,腿间一阵酸胀,令她一时间分不清是否还在梦中。
身后的男人收紧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同时腰身挺动,将滑出半截的阴茎再次深深嵌入。
“你做春梦了?”李祯声线沙哑,分明欲起。
晨起的男人最不经撩拨,他昨夜将肉棒插在她体内入睡,临近清晨,就听见她在梦里哼哼唧唧,时而喊着不要,时而娇嗔太大,一如被他肏弄时的娇态,他早就被她喊得硬起来了。
“二爷,我没有”岁岁脸上顿时羞得红透,被他这样说,难免就想起了梦里那个像他这般肉棒粗大的神仙郎君。
偏她越娇羞,李祯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拎着她的一条腿,浅浅抽出再狠狠顶进去,冷声质问:“梦里肏你的是谁?”
岁岁哪里敢对他说出梦里甚至被人入了后穴的情形,支支吾吾,含含糊糊,小眼神左右躲着他,“真没有,二爷,岁岁不敢想别人,心里只有二爷。”
她最会的就是撒娇哄人,李祯觉得自己越发猜不透这只狡猾的狐狸了。
“心里敢想别人,我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不见外人。”他很少对她这么凶巴巴地说话,不知是在威胁狐狸精,还是在捍卫自己对她的绝对占有权。
昨夜之后,似乎有些什么悄悄地发生了改变,她是一只狐狸精,而他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她似乎不再是任他拿捏的小侍妾,他也不再拥有对她的完全掌控力。
李祯头一次对自己有了不自信。
他压着小狐妖的翘臀,重重地在她的花穴中进出,糟糕的情绪难以对她说出,只能化作肏穴时的蛮力,把她弄得腰软腿酥,含泪呻吟,再也想不了别的任何东西。
晨间骤雨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停歇,岁岁趴在榻上,眯着眼睛喘息,狐狸尾巴被二爷握在了手里,时不时梳理一把毛发。
方才做爱,她的体液流到了臀部,尾根上的茸毛有些打湿了,李祯取来手帕想给她擦拭,拍了拍小狐狸的臀,还没说话,她就下意识翘起屁股,享受他的抚慰了。
半晌,岁岁心底有些怪异,然后竟然可悲地发现,变成半人半狐之后,她的身体对二爷有了如同本能一般的服从性。
“呜呜”岁岁烦闷地锤了锤床铺,心里很是沮丧。
怎么会这样?即便成了妖精她还是一辈子都离不开二爷吗?
李祯不知道小狐狸又发什么牢骚,但每次在她身上快活后总是舒畅的。
他把手绕到她胸前,揉捏一只绵软的乳,此刻乳尖已不会溢出奶水了,但那阵奶香却一直没有消散。
大约下次发情,还是会有奶的,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男人这般想着。
“宝贝,尾巴会收回去吗?”
这只笨笨的狐狸精,不知道有多少妖力,李祯看她眼里尽是迷茫,大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只妖精。
所有的疑问需要寻找答案,李祯有心和她长久,不介意她是一只妖精,但他总要找到人类与狐妖之间正确的相处方式,这也是未雨绸缪。
毕竟世人总是忌讳妖精鬼怪之说,他需要做好有朝一日她的真身被人发现的准备,以免她来日受到伤害。
“二月十八,我会跟随皇帝出行,往常明山上祭祀,到时候你就扮作小侍女跟着我的车马同去。常明山上有一凌霄道长,素来修道德望,我带你去瞧瞧,或许他能解开我们的疑惑。”
李祯昨夜就想清楚了,她这样的情况无论找多高明的太医来都瞧不出症候,只能寻个会降魔捉妖的和尚道士什么的,或许还有解法。
他是温和的语气,可说话的内容却吓了岁岁一跳,她还没研究出尾巴要怎么收回去,吓地扑进他的怀里,哭喊道:“二爷别叫和尚道士杀了我,岁岁不是害人的妖精呜呜呜”
她是真的害怕,自己心里都还是一团糟,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要被二爷逮住扔给什么修道真人给诛杀掉吗?
她又想起那说书人嘴里被姜子牙一把斩下头颅的狐妖妲己,吓得脸上煞白,连二爷都觉得不可信了,尾巴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地推开他就要跑。
“胡思乱想什么?谁说要杀你了!”李祯赶紧抱住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脑袋安抚,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没把话说清楚,明知道她胆子小得那样。
“没说要杀你,我知道岁岁最乖了,只是带你去看看,你不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小狐狸吗?”
岁岁紧盯着他,眼睛红红的,委屈又无辜:“二爷说真的?”
李祯亲了亲她的眼皮,柔声道:“嗯,真的,不骗你。”
岁岁这才缓了口气,脑袋埋进他胸口,不放心地絮絮叨叨:“二爷,我真的不害人,我不是妖怪”
李祯捋了捋紧张得都炸毛了的狐狸尾巴,忽然笑道:“是,小狐狸不害人,只是勾人得紧。”
岁岁哼了一声,气愤地咬了他胸膛一口。
二爷真是任何时候都能找到机会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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