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抱着腿儿媚叫,听着二爷淫妇、狐狸精地叫她。
当初还觉着是羞辱人的意思,如今却也渐渐意识到这是床上调情的话罢了,二爷床下斯文是从来不说的,只有到了床上才会发疯,淫话连篇。
那玉簪在他的手里像活物一般往里钻,寻到了那道紧闭的小口,他估摸着力道,旋转了方向,用簪头对准花心,手腕提力,猛地一插。
“啊”岁岁惊呼,被捅得小腰挺起,簪头顶入宫颈的同时,一股温热水流从里喷出,淅淅沥沥射满了李祯的手心。
她潮喷了,阴精不似淫液清透,略有白色乳状,微带粘腻,挂满他的指尖,一股淫媚的甜香味盈满此间。
他松开手,玉簪仍稳稳当当地插在里头,他把满手的湿润举到她面前,让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爽快过的证据。
男人坏笑,调戏她:“水这么多?这下是真的湿透了。”
岁岁臊得推开他的手。
李祯就在她胸乳上抹了两把,提着她两条细腿架在肩上,一根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抵在插着簪子的穴口,准备就位。
岁岁怕了,扭着身子不配合,“二爷,簪子还在里面呀……”
可二爷不肯,非要试试和玉簪一起干小淫妇的滋味,他抽动簪子左右拨弄扩张,挤出一点空隙龟头对准了便送进去。
“嘶……怎么紧成这样,放松些。”他被紧致的嫩穴夹得舒爽,果真是天生的尤物,才几天没肏?就又紧如处子了。
岁岁是又紧张又害怕,簪子还卡在宫颈里磨得她失神,浅处又被二爷蛮横插入,一口穴,两个洞,都被干开了合不上,潺潺汁水肆流。
“好二爷,好郎君,饶了我吧呜呜……”
她胡乱求饶,越是娇柔不堪承受的模样越是惹人凌虐,李祯红了眼,掰着簪子搅出一个小口方便自己进入,把花穴阴唇作弄得歪扭肿胀。
岁岁知道自己逃不过被肉棒、簪子一起干了,伸手要抱二爷的脖子,尽量放松了身子让他顺利插入。
李祯俯下身躯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但这姿势也让她的双腿敞得更开,花户尽露,予取予夺。
他紧贴着簪身进入,来回抽拉间,肉棒肏开了穴道,也助簪头陷得更深。
不过多时,他也抵达了宫口,龟头昂扬,跃跃欲试,他挺腰肏弄两下,身下小侍妾立刻又哭又叫。
“呜呜二爷要干死我吗?”她的泪水湿了鬓发,情欲布满的一张小脸,红润透亮,像雨后的牡丹花,虽然被雨水打湿了花瓣,但却开得更娇更艳。
他亲吻她哭肿的眼皮,柔声抚慰:“怎么会?忘了我刚才说的?”
他绝不会因为寻求刺激就弄伤她的身子,他不贪一时欢愉,至少在他对她失去浓情趣味之前,他要小狐狸长长久久地陪在他身边。
岁岁也是明白的,只是他狠起来像头恶狼,小狐狸害怕,怕被狼咬住脖子,没两下就命尽了。
她忍着腰肢的酸软,用腿勾住二爷的腰身,指尖在二爷胸膛画圈圈,眼儿媚,小嘴甜:“那二爷不可以让人家疼,不可以太用力,您太大了,妾身受不住的呀……”
李祯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胸膛被狐狸爪子摸过的地方一片发烫,兴奋不已:“好,都依了你这小淫妇!”
下一刻,他捞起她的小腰,胯部猛地往前撞去,粗长肉棒尽根深入,狠狠顶在了被簪子插开的宫口上。
宫口瑟缩着张开,比它的主人贪婪,像一张小嘴,嘬吮龟头,似要将他容纳。
李祯受不住魅惑,挺腰猛干,把宫口顶得微微凹陷,酥软如泥,一动便吐汁液。
他边肏边骂:“淫妇淫穴!肏烂你好不好?嗯?”
岁岁哭着摇头,浑身无力,小手也从二爷脖子滑落了下来,无助地揪着床单。
“不要,呜呜呜,二爷……”
拒绝的回答换来他更激烈的对待,肉棒狠狠深入,终究是把紧窄的宫口顶开了,与簪头一起,纳入那福地洞天。
岁岁颤抖着泄身了,双眼迷离,香汗淋漓,浑身散发着腥甜的香味。
李祯忍过了那阵射精的欲望,肆意享受着龟头插进宫口里的畅快,他俯身在她身上嗅吸,那股腥臊的甜味在她胸口处更浓郁。
莫不是奶水都被干出来了?
他寻着这股甜味握住一只嫩乳,奶尖是比之前更硬更挺,奶肉涨涨的,一捏她就哼唧,像蓄满了汁水。
可他也知道只有怀孕的妇人才会产乳,小狐狸生嫩,怎会有乳汁?
恐是他被狐狸精勾得销魂,都生出幻觉来了。
这样想着,他只觉得妖精真是让人可爱可恨,浑身又生出许多气力来,叫嚣着要冲陷这迷魂阵、温柔乡。
岁岁才喘了几口气,又被二爷提起来肏干了。
被翻红浪,满室春意,小狐妖声声哭吟:“爷您太猛了……呜呜呜……”
结束时,两人抱在一起休息,小侍妾心里有些怨气,即便躺在他怀里也要把身子背过去,只给二爷留下一道美背。
只因方才二爷爽完还不算,事后拔出玉簪,重新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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