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小婢女散着一头柔亮乌发,很乖巧的样子,只是脸上血色不足,显得有些苍白。
“怎么不梳头发?”他随意问道,捏着她的手把玩,只是她的手很凉,越看越显单薄。
岁岁嘟了嘟嘴巴,一副蔫蔫的样子,“奴婢没有力气梳头了,二爷饶恕。”
李祯何至于因此怪罪她,再者也是他昨夜太过激烈把人折腾坏了的缘故。
不过这也是前院的婢女们失职了。
李祯记得上午是扶风守在房外,梳头发这样的事应是她不用吩咐就该伺候好的。
男人心里不会有太多细微的想法,在他眼中岁岁已是他的人,前院的婢女无论高低都应该伺候好他的女人。
说到底岁岁在他心里是不同的,而扶风一等都只是侍婢罢了。
顺手摸了摸那一头软缎子,像在给自己的爱宠顺毛,李祯哄着:“不梳便罢,只是手为何这么凉?屋里炭火不够?”
岁岁摇头,湿亮的双眸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二爷, “奴婢不知道呀,醒来时炭火已经快熄灭了,想是二爷不在房中,前院的姐姐们一时疏忽……”
李祯皱眉,把人揽在怀里暖着身子。
这就又是扶风的过失了,即便他不在房子,岁岁还在,她也该时刻留心,添减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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