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旧时有一书生进京赶考,路上突遇强盗,书生不敌。
这时一只白狐从旁窜出,吓退强盗,又以舌头舔弄书生伤处,竟瞬间复原如初。
书生恐是妖孽,正欲逃离,白狐突然幻化成人身,不想是个绝色美人。
美人低泣泪涟,说道多年前她遭猎户射伤,书生仁慈曾救她性命,如今白狐已修得法术,可化人身,便来报答书生之恩。
此后书生与白狐便结成夫妻,恩爱一生,传为世世佳话。
李祯心中震颤,低头又看那正轻舔他伤口,吮吸他鲜血的小婢女。
所以眼前这只是来报恩的狐仙,还是害人的妖孽?
李祯从不信鬼神,可此刻竟也不由得乱了心神。
他空余的右臂动了动,逐渐用力收紧,正要一把掐住她细白的颈项。
小婢女却突然抬头,恰好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狠色,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二爷生气,踌躇着爬到二爷膝上,亲了亲二爷有些紧绷的下颌。
二爷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低头瞧她。
小婢女唇上嫣红夺目,不知是否为他的血液所染。
只见她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温柔似水地腻在他身上,捻起药膏细致地涂抹在他伤处。
她眼中皆是忧心之色,小心翼翼地询问他:“二爷,疼不疼呀?”
李祯一愣,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他伤口疼不疼。
他受伤至今,从无人问他是否疼痛。
皇帝为他办事漂亮而高兴,府中诸人因他功成受赏而喜悦,从无人问过他一路上是否疲累,伤处是否还疼。
似乎有一道温热的液体缓缓流淌过心间……
这种感觉叫他眷恋又心乱。
岁岁眼见着二爷逐渐起伏不定的胸膛,气息凌乱,正疑惑。
“二爷怎么了……啊……”
一声惊呼,岁岁眼前眩晕过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二爷压在了身下。
火热的肉棒一举插入岁岁还红肿的小穴。
“噗嗤”一声,穴中未流尽的黏液被挤压着榨出,溅在李祯腹间。
岁岁疼过之后又慢慢开始觉得舒服了,哼哼唧唧地叫着,感受着二爷肆意地在她身体里驰骋穿梭,舒服地眯了眼睛。
“嗯啊……二爷……”
她是能感觉到二爷像在发泄的,一股子狠劲冲劲,直撞进她身体里。
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又怎么了?
岁岁配合地抬起腰肢贴上二爷的腰腹,又拉着二爷的大掌揉上自己的胸乳。
嘟着红艳艳的嘴巴吟叫、撒娇:“唔嗯……二爷摸摸,疼……”
任他发泄罢,二爷没动心之前,侍寝的小婢女可不就只有泄欲这一个用途吗?
幸好二爷床上功夫还行,肉棒插得人舒服,她就躺着享受一下好了。
涉世未深的小婢女尚不知人间险恶,还乖乖地流着水,湿润着穴道,让二爷肏得畅快。
李祯却越看她越觉得身下就是只吸人精血的狐妖。
那穴里的媚肉一缩一缩的,竟会越肏越紧,可不就是在谋算着要吃他的阳精吗?
他要疯了,要降妖!
李祯双眼赤红,一下一下重重地挺进深处,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随着动作啪啪抽打着她的臀尖,把那打得一片红痕。
妖精媚叫不停,眼睛逐渐失焦,身子猛地一颤,小穴深处狠狠地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流。
妖精被肏得泄身了,可李祯还是不停,在她高潮挛缩的穴中缓了缓,喘了口气,又提起她的腿猛干起来。
岁岁在高潮中极度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般对待,紧接着又是浑身战栗,再次泄身。
小穴里水流充沛,咕叽作响,被彻底肏开的蜜道温柔体贴地舒展着,任他抽插。
李祯爽得头皮发麻,粗长的肉棒仍有一截落在外头,他还在试探着继续深入,只想着狠狠干死这妖精。
没察觉到岁岁在高潮上下不来,整个人汗湿淋漓,双眼朦胧,声音蔫蔫的,快要窒息了。
等前端龟头猛地挺近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妖精失声尖叫,身子缩得紧紧的。
她似清醒又似失智,小嘴流着不受控制的涎液,吟叫着:“二爷、二爷,岁岁死掉了……”
李祯听着她浪叫,兴奋又失控地往她深处会咬人的小口里塞,他知道那是女子的胞宫,却不知里头有什么玄妙。
除了会孕育生命,还能不能像小穴一样让肉棒肏弄?
他绷着臀肌,正欲刺入。
忽然,妖精蹙着眉头闷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宫口死死绞着入侵的凶物。
紧接着花心深处迸溅出一道激流,击打在李祯敏感紧绷的龟头上。
“唔”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抵不住那股汹涌而至的射意,迎着水流,在小穴深处噗哧噗哧地释放。
妖精显然又被阳精射入的力道刺激到了,呜呜直叫,穴里像被肏破了一般,一道又一道水流源源不断的地涌出。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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