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声音为昏昧的夜晚添了几丝缱绻,狗声刚落,阮月便觉大腿被动沾了一片淫液。
“就这么喜欢当狗?”她嗤笑,狠狠拽着他的头发朝前甩。
头皮痛的已经麻木,顺着惯性,文颂看到自己平生最狼狈的一面——白色的裤子湿成一片,而肉棒仍在兴奋的跳动,铃口大股大股的爱液往外涌,贱极了。
他的下身半点不受控,展露着最原本的渴求。
阮月见状,利落的解开裆部的暗扣,白皙柔软的手长驱直入一把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开始滑动。
未从下身被套弄的舒爽感中脱出,对方一气呵成的动作令文颂清醒片刻,凛冽漆黑的双眸落到阮月白皙的脸上,他哑着嗓子问道:“动作挺利落,从哪儿学的?”
明知他在套话,阮月偏扬起明艳的眉眼道:“熟能生巧,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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