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只得认命般的替阮月收拾背包,顺便计划着待会儿把人抱到自己床上,他则去沙发将就一晚。
这边刚把桌面的试卷收成一沓,一偏头,无意间扫到少女的睡姿,文颂没忍住低笑出声,看得出这些天着实累到了,少女也顾不得睡相,侧趴在桌上半边脸被手臂挤的变了形,暖色的灯光将女孩儿脸颊上的绒毛照的清晰,呼吸起伏间,尽显恬静。
他站在原地看了会儿,还不忘空出一只手宠溺的把阮月脸颊两侧的碎发拨到旁边,熟睡的阮月很乖,少了白日里的城府与伪装,平添几分这个年纪应有的娇憨。
像个小猪,文颂忽然想到,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失笑。
待他笑够了,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有正事儿没做,掀开背包正准备将东西放进去,结果入眼便眉心一跳,背包里面乱的出奇,书本横一份竖一份放着,中间掺着几张被折的皱巴巴的卷子,同她这个人似的倒是随性。
文颂有些洁癖,尤其见不得眼前这场面,只得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打算重新整理一番,谁想,背包倒扣时一个玻璃瓶子顺着重力下坠一并逃窜出来。
他略带困惑的拾起瓶子,仔细看了眼瓶底的字,嘟囔道:“内加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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