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阴蒂上蹭。
不同于手指带来的触感,浑圆的珍珠没有分毫棱角,与阴蒂接触时,带着几分轻柔的痒意。
饶是她的动作悍然至极,可花蒂却越发干渴,像是羽毛扫弄全身后的意犹未尽,舒服的总是差些火候。
不满于此,她换了种玩法,小腿极力扣着文颂的肩膀,手指勾住悬荡在小腹处的链条,原本松垮搭在私处的身体链瞬间崩成一条直线,她不安分的扭动着屁股,欲让珠串按摩到整个阴阜。
显然,这次用对了力气,阮月爽极了,她从未想过一条链子竟能叫她如此畅快,情欲将她的神智吞噬,她觉得口中无物,总是想说些什么填补这份空白,呻吟不过脑子,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啊啊哥哥,我好舒服,好舒服。”她的声音黏腻的不像话,饱含的魅惑足以让人溺死其中。
文颂万万想没想到,阮月竟会如此大胆,不顾及的呻吟也就罢了,甚至将他带了进去。他闭上眼睛想要将扰人心智的女声屏蔽,可他平日里自信十足的抗干扰能力如今化作一地碎片。
此时仿若有人在他的耳边放了个喇叭,女人的声音、珠串的碰撞、研磨的阴唇,这些淫叫色欲统统涌进了他的耳里,不知是哪个拍子打错了,原本平稳的呼吸攸然错乱起来。
素来温吞稳重的男声泄出几声喘息,像是隐忍又像是平复,缠绕的呼吸声如同一对爱意正浓的眷侣,欲生欲死,渴求无度。
这几声粗喘自然没有逃过阮月的耳朵,男人的失态于她来说像是信号枪,枪响之后,她必须更加卖力、更加淫荡、更加不堪。
她恋恋不舍的撒开链子,手掌再度发力,私处间原本一拳的距离如今已是过去式,被包裹成一团的肉棒逐渐抬头与她正在下体抽弄的手连连相撞,恍惚间,欲将勃发的生命力好似同她的手化为一物。
这个认知让阮月霎时变得兴奋起来,她阖上双眸,假装文颂在用他的肉棒蹭她,蹂躏她、操弄她又狠狠的贯穿她。手上的律动越来越快,私处间的距离肉眼可见的变化着。
被顶弄高涨的睡裤与阮月私处贴合时,恰是她喷发的火线,小穴不受控的痉挛,她的手死死握住文颂的胳膊,在翻腾的浪潮中竭力寻找自己呼吸的节奏。
就在阮月以为一切将要结束时,酥麻下体忽然不受控制,尿道大开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到文颂的身上、手背上,飞扬在空气中的液体翩跹几番,连男人的脸上都没放过。
这个变故令在场的两人统统愣住,直到格子间把手的转动声响起,才堪堪拉回两人的注意力。
饶是尴尬至极,阮月也只能被迫接受眼前的事实——她喷尿了,还喷了文颂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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