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然后将人搂得更紧。
“晚安,姐姐。”
“晚安。”
一夜好眠。
两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至于门外是谁,显而易见。
“姐姐,去看我拍摄吗?”
秦景文边穿衣边问。
还未清醒过来的钟轻斐花了十秒钟消化秦景文的问题,随后摇了摇头,拒绝道:“不了,我等下回京市。”
“这么快?”
秦景文很是诧异,原以为钟轻斐起码会留个两三天,结果,就一晚。
“嗯。”
最近突然多了很多事情,这也和钟轻斐今年给斐然制定的发展方案有关,谁让她也脑抽了,和秦景文分手后,想要沉溺于工作。
所以,对于秦景文今年接三部电影,完全没有休息时间这件事,她是没有资格说什么的,因为她也一样。
只不过,秦景文此时此刻的想法,一溜烟地都是,姐姐这么忙了还来看我,真的好爱我。
忙是真的,爱也是真的。
“啵”“啵”“啵”“啵”
秦景文一连在钟轻斐的脸上啄了十几下,被钟轻斐啄得更懵了,一动不动的,像是大脑宕了机。
终于在秦景文还想再亲时,钟轻斐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嫌弃道:“咦~我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被推了的秦景文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凑到钟轻斐眼前,问:“姐姐,一起出门吗?”
“嗯,我换个衣服。”
当两人一起出现在门口时,蹲在一旁的江平迅速起身。
“秦哥好,钟小姐好。”
钟轻斐将昨天拿过来的房卡丢到江平怀里。
“宝贝,先走咯。”
钟轻斐和秦景文挥手告别,分离是常态,尤其是对他们俩来说,但,每一次分开,秦景文都很不舍,即使知道在不久后,会再次相见。
时间转眼来到了六月五号,下了戏的秦景文连夜飞回了京市。
其实六号这天,他早和导演说过,不给他排戏,只是瞒着钟轻斐,还警告江平这个大嘴巴,绝对不能和钟轻斐通风报信。
虽然他们真的在一起很久很久了,每年生日也一直陪在彼此身边。但,在秦景文的记忆中,好像都是钟轻斐奔向他,在他有戏的时候,在他抽不开身的时候,不管拍摄环境多么偏远,她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好像,从未主动奔赴过。
提前一礼拜,和郑伈“狼狈为奸”,借着给钟轻斐庆生的名头将人拐到郑伈的酒吧,当然了,在零点秦景文登场前,包厢里的人都会陆陆续续地离开,只剩下钟轻斐一个人。
算好时间,从鹏城回京市再到酒吧,像是老天爷也在助攻似的,一路畅通。
从专属电梯上楼,和郑伈在隔壁包厢回合,分针指向八,还剩二十分钟,这边的蛋糕早已备好放在了推车上。
“你开窍了啊!”郑伈对秦景文的计划真是啧啧称奇,他和钟轻斐的进度像是加了加速器,复合、求婚、结婚一气呵成。
秦景文毫不在意郑伈的调侃,只是问了句:“姐姐在隔壁了吗?”
“当然在了,我办事儿你放心。”
“行,我在这儿换个衣服,五十八的时候,那边的人要全部清空。”
郑伈摆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天天和我对流程,我自己的地界儿,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惦记啊。”
“伈姐,谢谢你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了!”
缺了郑伈,秦景文这个计划还真不一定能完成。
郑伈调侃道:“叫我们阿斐就是姐姐,叫我就是伈姐。”
“伈姐,那么多人叫你姐姐呢,不差我一个。”
“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了,我去那边清场,五十八保证除了阿斐,其他人都不会出现。”
说罢,郑伈便走出了房门,开始进行最重要的一环。
“谢了。”
秦景文拿出准备好的道具以及一件淡绿色盘扣旗袍。
乳夹、蕾丝内裤、肛塞、阴茎环,全部穿戴整齐,时间指向二十三点五十七分。
剩下的三分钟时间,秦景文觉得格外漫长,像三个世纪。
等到五十九分时,他将蛋糕推到钟轻斐所在包厢的门口,深呼吸。
听到响动的钟轻斐抬头望着大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群人忽然就消失不见了,就连秦景文也不回她消息,应该还在拍戏吧。
巨大的蛋糕映入钟轻斐的眼帘,身后人的脸被挡住了,但钟轻斐觉得很熟悉。
墙上的钟声响起,零点已到。
“姐姐,生日快乐!”
钟轻斐不可思议地望向来人,是穿着旗袍的秦景文,她呆愣地坐在沙发上,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她实在想不通远在鹏城的人,怎么在六号零点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是梦吗?
秦景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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