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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轻斐最终妥协,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说:“射吧。”
阴茎一抖一抖地,精液尽数射在蕾丝内裤上,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微张着唇瓣,
钟轻斐将东西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擦了擦。
秦景文穿好裤子,揽着腰将脸埋在钟轻斐的小腹上,蔫蔫地喊着“姐姐。”
“嗯,怎么啦?”
“没,就想抱抱你。”
钟轻斐和秦景文从厕所回来时,杀青宴也将近尾声,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
钟轻斐朝着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带着秦景文离开。
“欸欸欸景景文唱唱歌去啊”
兰罔屿大着舌头,还想说些什么,被钟轻斐打断:“走了走了,秦景文喝醉了。”
“他他他喝酒了吗?”兰罔屿脑袋晕晕,但印象中秦景文一杯都没喝呀。
“喝了喝了,他酒量差,人都晕了。”
钟轻斐看着被卫衣帽子盖住大半张脸的秦景文,脑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露出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真的醉得不成样子。
坐在后排座椅上,钟轻斐好笑地拍了拍秦景文红透了的脸颊,逗趣道:“怎么还装醉呢,明明一杯酒都没喝。”
秦景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撒娇说:“姐姐,那不是都怪你呀,我内裤都没了,不装醉,他们还要去下一场呢,你让我去裸奔啊。”
跳蛋没了内裤也没了的秦景文,更没安全感了。
钟轻斐觉得秦景文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没忍住胡撸着他软乎乎的脑袋,说:“好啦好啦,我们回酒店睡觉,睡醒明天就回家哦~”
“好,明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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