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眼皮重重一跳,严松必须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紧绷,隆起偾张的弧度,才阻挡住了那股来势汹汹的射精冲动,待缓下来后,他已是满头大汗,掐着陈念安的腰咬牙切齿道。
“看不出来你倒是牙尖嘴利。”
陈念安还想反驳,呛声,但接下来她的声音被尽数顶碎,破碎的音节、呻吟始终连不成一句话,严松沉默地肏她,逼都给肏麻了,破开她的子宫射精。
但这不是结束,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听着严松丢下句,“还没完呢。”
疲软阴道再次被充血的阴茎填满,严松第二次硬的速度快到让陈念安瞠目结舌。
陈念安体能差,第一次尚且能应对,还可以悄悄做点小动作刺激下男生的好胜心,但第二次就真的什么也干不了了,被肏成了个破布娃娃。
严松又一次地射精了她的子宫,退出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顶弄了好几下,精液进得太深,陈念安有一种被射进胃里的不适感,咽喉蠕动,几次做了干呕的生理反应。
与她的狼狈,耐受力不够相比,严松简直可以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来形容,衣衫整洁,连一个褶子都没起,拉起裤子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他用那种羞辱人的姿态俯下身来轻拍着陈念安的脸蛋,发出”啪啪”声响,陈念安的脸开始泛起了麻痹。
“记得留着精液别傻乎乎地洗掉了,去医院留证,然后报警逮捕我知道吗?”
陈念安愤恨地看着他,以冷冷的嗤笑回应,把她无声的反抗当成不自量力的表现。
他最后看陈念安的眼神尤其叫人讨厌,是那种带着冷嘲的审视玩物的眼神。
陈念安脸麻着,大张着双腿对着门的逼肿着,看着严松潇洒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深深咬下来他一块肉。
这个贱种!
陈念安咬牙切齿,提起裤子,扶着桌子慢慢爬下来,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开了灯,把桌上、地上碍眼的污秽收拾干净。
与此同时,射在深出的精液从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蛇一般滑过大腿。
陈念安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去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排出了好些浓浊的白精,最后才慢腾腾地离开这个空无一人的教学楼。
在外人眼中,严松是个完美的模范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性欲旺盛,每晚都要用释放欲望,拥有着各式各样的飞机杯。
他在肏过陈念安之后就再也不想用飞机杯了,飞机杯能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敌陈念安的十分之一。
他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小玩具。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念安的脸被冻住了,完全麻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场交媾,她拿到了严松十分爱意值,终于推动了严松的进度条,可她却觉得空洞,觉得自己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灵魂。
半路上,她收到了李玉书的微信电话,她犹豫了,她现在状态不太好,不适合做应付男人的高难度思维工作。
她默默地看着电话自动挂断,电话刚掐断,李玉书又接着打了过来,她设置了静音,本想着收回手机的,但不小心手滑按到了接通的绿圆圈。
爽朗的男生从手机里传来,宠溺的声音听得人心里软极了。
“明天周六啦,兔宝宝有什么打算呀。”
陈念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轻声道。
“没什么打算,在家里写作业吧,老师布置了挺多试卷的。”
“奶奶身体还好吗?”她问。
李玉书是个孝顺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是个17岁的少年,在照顾奶奶的事情上总是亲力亲为,深怕自己做得不够多,不够好。
“还好,再住一周院就可以回去了。”
李玉书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喜悦,再过一周就终于可以和陈念安见面了,一个月的时间太过漫长,思念是如此折磨人。
“太好了。”
陈念安也替他开心,但低落的情绪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李玉书马上就察觉到了,关切地问道。
“怎么我听你声音有点哑,嗓子不舒服吗?”
脆弱的心脏被戳中要害,陈念安的眼眶一下就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抬头望向星空,一片模糊,鼻腔热热的两管,坏情绪跟着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嗯”
陈念安停顿的时间有些长,她想压抑住自己的哭腔,但还是给李玉书听出了端倪。
“怎么哭了。”
心慌地出了病房,疾走的风声”呜呜”地从手机里传来。
陈念安蹲在地上,脑袋发着胀,强忍着的泪意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啜泣着、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想你了,李玉书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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