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贴了上去,色厉内荏道:“要不是你,换个人,我已经打爆他的头!”
杨牧想起王远,笑了一声,将人按墙上低头咬了谢暖耳朵:“像王远那样?小猫,你很嚣张。”
谢暖把脸埋在杨牧脖子里,他身上的气味是她唯一迷恋的;她趁杨牧松懈的时候,突然以学到的格斗技巧,全力反身把杨牧按在墙上,咬上杨牧的下巴,语气凶狠:“也只有你,让我甘愿折腰。”
谢暖下手永远没轻没重,杨牧撞在墙上,背上一痛,光火起来捞过谢暖亲了下去,手一把将她的棉t卷起来。
谢暖清丽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暴戾狠绝的本性,杨牧对这样的她很头疼,但又十分上瘾,他觉得自己有病,气她不老实却又对她欲罢不能。
他气她也气自己,不知怎么办好,那就干脆强势镇压,彻底把人给驯服为止。
一次不成,那就两次,总有驯服这头雌虎,或厌烦这头雌虎的时候。
谢暖被杨牧扛起来,走到书桌,掀了她的裙、脱了她的亵裤,桌上文件飞散,琉璃纸镇落下,掉在厚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被桌边两人闹出的声响掩盖住。
“你……绵绵在、在楼下……”
“闭嘴!”
杨牧掏出他贲勃的性器,直接捅进谢暖身体里,似乎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驾驭住这个顽劣不乖的女人;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掌控了这头挠人叛逆的雌虎。
谢暖被猛然窜入,一阵撕裂剖开的灼痛让她气得不断搥打杨牧,两只脚不安分地踢他,但杨牧此时才是掌控优势的一方,是食物链顶端的老虎,不是平时一声都懒得吭的老羊。
“杨牧你──”
杨牧箝制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嘴也堵住她的,腰身不断向前挺进,饱胀炽热的肉茎在谢暖身体里进进出出,谢暖渐渐得了滋味,杨牧进出顺利起来,谢暖挣扎少了,嘴角开始溢出欲拒还迎的嘤咛。
“嗯……”
杨牧松开她的嘴,两人唇口间牵连一丝唾涎交融的银丝,真正的老虎将粗壮的肉柱往外抽到仅剩龟头,接着猛然用力一顶──
谢暖仰头发出闷声。
“乖了吗?”
杨牧吸吮在她露出的脖颈上,又去啮咬她的耳珠,身下不断浅浅深深挤磨那柔嫩的窄道,牙齿一边研磨同样柔嫩的耳珠,低沉的嗓音又问了一次:“说,乖吗?”
小雌虎在大老虎面前,哪有猖狂的份?但傲气不甘让谢暖死不开口,杨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了书房一面落地玻璃窗上。
“不!”
谢暖一惊,这里外头虽仍是杨牧的庭园,有两棵很高大的含笑树,此值盛夏,开满了白色的花,但毕竟这里只是二楼,若有人走到庭园这里,往上一看,还是能一览无遗他们交缠的身影。
“为什么不!”杨牧也火了,这驯不服的小雌虎:“来找我的是你,对我耍心眼的也是你,这是你唯一能付出的代价!”
谢暖一僵,整个人趴在玻璃窗上,外头已经没有阳光,夜幕使玻璃成了天然的镜子,照映两个交迭的身子,谢暖浑身血液瞬间冷了,眼神也黯淡了,她不再挣扎,任凭杨牧从她身后不断贯穿、驰骋、践踏──
谢暖闭上眼睛,她不忍心看,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狂掉下来,像止不住拴不紧的水龙头,沿着泛红的脸庞,汇聚在下巴,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砸在厚重的地毯上,成为斑驳的暗影。
是啊!装什么神圣、攥什么尊严?从她决定靠近杨牧那一天起,自己就已经把尊严贩卖出去,装什么清高呢?
谢暖咬着唇,闭起眼睛,这样的自己她不忍看,可眼泪还是止不住,杨牧本来吸吮啮咬着谢暖的颈脖肩膀,一抬头就从玻璃上看到她的表情,脑袋轰然,瞬间停了动作。
他更恼怒了:“哭什么?”
谢暖没说话,杨牧瞬间索然无味,这小雌虎哭得他心烦意乱,骤然抽出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背过身整理自己,怒道:“整理好下来吃饭。”
“我还是回去吧。”
杨牧皱着眉,整理好裤子转回头看谢暖,整个人都快炸了。
谢暖僵硬回头,木然地走去捡起地上的亵裤背着杨牧穿上,又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上衣,她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想说一切到此为止,我什么都不要了,连你也不要了!可心里一个声音告诉她不甘心,现在放手那以前做的又算什么?
她回头,已经收拾好表情:“杨先生,对不起,让你不尽兴,绵绵在这里,我还是先回去吧。”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