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了一块肉放杨牧碗里:“我有你这尊大佛,谁欺负我?”对这件事她是衷心感谢的:“下午组装枪械的时候,我还拿第一,没给您丢脸;而且晚上格斗,我摔了李棋两次!”至于被人不小心亲了打死都不能说。
“小样!”见小雌虎一脸得意,杨牧嘴角也微微扬起。
菜色看起来简单,但味道出奇的好,谢暖讶异:“真好吃。”
“这家酒店的饭菜还可以。”
谢暖最近瘦了,更何况在好吃的饭菜面前忍不住,整整吃了一大碗饭;杨牧给她添第二碗,她一脸犹豫:“我不能再吃了。”
“吃,瘦成了皮猴,抱着磕人。”
谢暖:……
可杨牧自己却不吃了,他回卧室拿出笔电,在沙发上坐着办公;谢暖坐在一旁吃饭,看着杨牧。
他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小截麦色肌肤,还戴上一副窄边眼镜,显得十分菁英斯文;谢暖起身给他泡了一杯红茶,放在他身边的小茶几上,才回座继续吃,等谢暖吃饱了,简单收拾后,杨牧突然说:
“李棋的爷爷是李成光,别和他对着干。”
李成光,这名字一天到晚出现在国家新闻台上,她吐吐舌头:“知道了。”
“洪薇薇的父亲是李成光的属下,和她交好没有坏处;至于其他人,你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谢暖笑着点头。
“你22岁?”
“23了,上个月过的生日。”
杨牧一愣,对没陪她过生日没说什么,谢暖也没有要他陪自己过生日的意思;不过一个小玩意儿,谢暖有自知之明。
“交过男朋友没有?”
谢暖红了脸:“我有没交过,你不知道?”
“说。”
“没有!”
杨牧注视谢暖胀红的脸,眼神幽暗:“去洗澡。”
谢暖太清楚这个眼神这个命令代表什么,第一次对上这眼神,后果就是她几乎在家躺了一周。
“我明天还有训练……”
“让你去你就去。”
谢暖不再说话了,起身进了浴室。
谢暖洗澡时眼睛都是闭着的,那种无处可逃的烦躁和无力感又压迫下来,像一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热气腾腾中,谢暖无意识地搓洗自己,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杨牧走进来反手关上,解开衬衣扣子,走到花洒下面,两人一起湿了。
谢暖僵立原地,杨牧将她从上看到下,解了衬衫和裤子:“在浴室方便。”
杨牧捏着谢暖下巴,直接吻了上去,热水打在脸上,谢暖闭起眼睛,不看不听,任杨牧的舌在她口中恣意掠夺;放肆的当然不只他的唇,杨牧的手在她玲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右手掐住她左胸上的粉樱,恣意揉捏;浑圆的饱满更在他掌中变形。
谢暖被推抵到墙边,冰冷的磁砖让谢暖猛一激灵,张开口,更方便杨牧掠夺;当杨牧紧紧压着她,下腹立刻被一柄堪比下午伯莱塔92手枪更可怕的东西抵住,谢暖直接颤栗起来。
“谢暖。”
谢暖不能只当个被服务的人,她是来服侍金主的;谢暖回吻回去,手笨拙地在杨牧胸膛抚摸。杨牧直接将她的手带到下身,握住早已涨硬的硕大;杨牧被她一碰,发出沉重满足的低吼,低头吻上她的脖子。
谢暖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杨牧撩的,浑身透着绯色,像一块粉玉,美得夺目;杨牧从早上看到她就想要她了,能忍到现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谢暖的手笨拙撸动那根硬挺,就在脚几乎要站不稳,杨牧将人抱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杨先生──”
杨牧掰开她的双腿,腿根处的丛林密径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朦胧,杨牧看得眼红,这干净的所在,是属于他的──
“杨先生,啊──”
杨牧一抵住,就捅了进去。
又硬又长的性器破开谢暖下身甬道,贴着几无缝隙的膣壁直达她最深处,两人耻毛相贴磨蹭,杨牧满足又似不满足发出一声长叹,就开始律动起来。
谢暖的手撑在洗手台上,承受杨牧汹涌的顶撞,干涩的刺痛感很快过去,那种隐微的、让人无所适从的酥麻和痉挛又开始在她身体里蔓延。
谢暖闭起眼睛,守身这件事对她而言已经是可笑的事;身体早成了她回馈杨牧的工具,又不是没被老禽兽碰过,甚至她已经开始体会到男女性爱的美好滋味。
可或许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于是干脆闭了眼,可就是因为闭了眼,杨牧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更加敏感!他怎么进、退出多少,又挺进几吋,抵达她腹部的哪个位置,谢暖几乎感受个彻底。她脑中有一条暗红的幽径,被杨牧那巨大性器穿进抽插,时浅时深,紫红的龟头吐着晶莹液体,和她密液交融混合,气势凶狠地不断挤开她窄窒的甬道,浅浅深深、时快时慢,然后一个用力,他顶到了幽径的最里端──
“谢暖,我想看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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