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看你吧?
“什么?”
谢暖抬起头,她的眼睛干净清亮:“杨先生。”她双颊红了起来:“我晚上可以去你家吗?你在家吗?是上次我去的那个地方?”
她身长玉立,宽松的卫衣窄管的牛仔裤勾勒出她玲珑的好身段。杨牧瞇起眼,最后点头:“嗯。”
谢暖后退一步,对他鞠躬:“那不打扰您,慢走,开车小心。”
杨牧发动车子开了出去,从后视镜里看到还在停车场的谢暖,嘴角不自觉上扬,轻笑骂了一句:“鬼丫头。”
谢暖长呼出一口气,转身走出停车场,坐在出租车上,突然就给自己抽了一个大巴掌,把司机给吓得!
“唉呀姑娘,你没事吧?”
谢暖面无表情摇摇头:“师傅,您专心开车。”
她把自己埋在双手间,不自觉湿红了眼眶;她唾弃自己的无耻,卖给小王总和卖给杨牧,其实没有不同。
谢暖没有直接回家,她去了一趟附近的寺庙,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寺庙里没有多少香客,谢暖在观音像前磕了三个头,转身出去后,给刘云秀发消息:“赵新明是不是吸毒?”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刘云秀电话就来了:“你有证据?”
“没有。”谢暖边走边说:“不过他的脸我看八九不离十,我在美国见多了,应该是。刘姐,找个靠谱的人跟着,注意分寸,别打草惊蛇。”
“你想搞他?”
“你不想吗?他可是挖了你的墙角,怂恿陈信背叛你。”
刘云秀道:“我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他背靠曹总,明着弄他不现实。”
谢暖笑了一下:“谁让你明着来?”谢暖此时眸光分外犀利:“先找人跟着,收集证据。”
“行。”电话里的声音笑道:“小暖,你倒是很有当老板的样子。”
她看向无云的天:“哪能一直当傻白甜呢?”又道:“刘姐,别怪我说话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做事前先想清楚。”
“知道了,你月底进组,给你招个助理?”
“先不用,对了,公司前台那两人能换一下吗?前台是脸,好歹要有个底线。”
“没办法,最近招不到人,先找我侄子来替一下。”
谢暖出了庙门,买了两个护身符,才打车到了杨牧居住的小区。
她在小区门口被拦下,打电话给老张,老张没接,可她又没有杨牧的电话,就只好在大门前等。
老张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谢暖忙恭敬道:“张叔。”
“谢小姐。”
谢暖觉得自己真的很贱,连对一个司机都必须小心翼翼:“杨先生在吗?”
身后突然传来喇叭声,她一回头,黑色迈巴赫就开了过来。
车停下来,车窗缓缓落下,露出杨牧清冷的脸:“上来。”
谢暖忙上车,坐在杨牧身边,车子缓缓驶进小区。
谢暖坐得端正,见杨牧闭目养神,也不好贸然开口;直到车开到了别墅大门,杨牧张开眼,推开车门长腿跨了出去,谢暖才赶紧跟上。
“杨先生。”
杨牧进了门,佣人都迎了上来。
杨牧换了鞋走进去,谢暖像只温驯小狗跟在后面,等杨牧坐下来,谢暖掏出她在寺庙买的东西:“我下午去了一趟灵山,求了两个护身符。”
“哦?”
谢暖将两个都摊在他面前:“一个祝福棉棉身体健康。”
“另一个呢?”杨牧瞇着眼,看着她的掌心,上面有好几个浅浅的疤痕,烟烫的。
谢暖道:“给你的。”讨好人不难,不要自尊就行。
杨牧拿过护身符,顺手扔在桌上,将谢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手摩挲着她掌心的疤痕,没说话。
谢暖见他一直注视她的掌心,也些自惭形秽,想缩回来,可杨牧不肯。
佣人送茶来,正要给杨牧倒茶,谢暖被他摸得困窘,趁机道:“我来吧。”
佣人看向杨牧,见他点头,恭敬退下。
杨牧不说话的时候,人很是清俊,松开手,静静看着谢暖给他倒茶。
茶是祁门红,很香,谢暖记住了,原来杨牧喜欢红茶,和谢暄一样。
“杨先生喜欢红茶?”
“还行。”
茶斟七分,她双手送到杨牧面前。
沉邃黑眸扫过谢暖,不磨磨这只小雌虎的脾气,对谁都敢亮爪子。
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小口小口泯着。
好不容易喝完,他站起来,谢暖一紧,见杨牧道:“我不喜欢手心这么多疤痕,你那掐烟的动作改了。”
谢暖一怵:“嗯……”
他走了两步,见谢暖也要跟着站起来,大手却压在她肩上:“晚上住这。”
谢暖倏的抬头,对上杨牧淡漠的黑眸,咬牙点头:“好。”
他又看了谢暖许久,才说:“我不喜欢贪心的人,但适当的要求我不会反对。”
谢暖心惊,她一直以为杨牧很内敛,不论他年纪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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