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所有不幸都想成自己的问题,我们之间没有连累,有甚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他拿起她那枚戒指,慎重地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语气庄重得像是发表誓言。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没有笑意,没有不安,只有一片真诚缱绻:「我的以后都在你手上了,我的幸福,只能是你亲手给。」
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闪得她眼睛发酸:「神经病,说话就好好说,这个时候戴甚么戒指。」害她连结婚典礼都脑补出来。
苏叡连忙走到他身后,把他推进洗手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异常:「快去洗澡,一会儿上药。」
「还没拿衣服??」李沈恆刚探出头,怀裏就被塞了衣服,还没有看到她,就又被推了进去。
两人都洗过澡后,苏叡拿着药油进来:「脱衣服,帮你上药。」
他爽快地脱下上衣,她的视线转移到他腹上一块块鼓起的肌肉,下一秒她收回目光,落在干干净净的胸口,上面哪有甚么痕迹。
苏叡又仔细地看了一下,还是没看出来,为免错怪他,又问一句:「不是痛吗?哪裏痛?」
李沈恆捉住她的手往心上带:「可能他没使甚么力气,但这裏还是有点痛。」
他刚才还装模作样地摸胸口,还以为有多痛,现在一看全都是小心机,但幸好他没受伤。
「既然没受伤??」苏叡把药油放在一旁,慢慢从侧边爬到床上:「那今晚过分一点也没关係吧。」
心臟还在因为他那句不知是有意或无意的话而剧烈跳动,洗过一澡后还未平復,心情激动得想做点甚么缓解。
她跨坐在他身上,但听他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便乖巧地顺着力躺在床上,一双柳叶眼却瞇起来,似是看轻她的豪言壮语:「就怕你又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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