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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蔓儿写的这四句灯谜,是现成的。这是她前些日子看了一本诗话闲书,里面写到一位有名的诗人在少年时离家流浪的几则趣事。这四句灯谜,就是少年在遇到一位老学士赏识,问他何所需的时候写下来的。
五郎也看了那本诗话,因此不用猜,就知道答案。至于小七,他现在还只能按着鲁先生给开的看的有限,所以不知道。而连枝儿,虽然也跟着一起念书识字,但本身对此的兴趣并不大。与念书识字相比,连枝儿更喜欢女红。所以,连枝儿也并不知道这个典故。
而鲁先生,自然也是知道这则典故的。
“不错。”这是鲁先生给了女弟子连蔓儿的两字评语,与其自己杜撰,还不如用这样朴而不俗的谜语。这样,那些有学识的,自然能轻易的猜到谜底,而即便并不知道这个典故的,略加思考,也能从谜面上猜出谜底是什么。
所谓雅俗共赏,也就是这样了。
连蔓儿就另取了枝条,将谜底写在了上面。
谜底为毛笔,彩头为连记百货柜上出售的大楷硬毫湖笔一隻。写完这些,连蔓儿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若是能说出谜面典故者,另加精致小楷软毫湖笔一隻。
写完了自己的,连蔓儿就去看小七。小七正握着笔,皱着小眉头,冥思苦想。纸上却一个墨点也无。
“咱们开的是百货铺,卖的都是日常用的东西。这灯谜,也该做的家常些才好。小七,你也不要掉书袋。就想想咱娘给咱猜的谜,你写两个上去,就是最好的。”连蔓儿就笑着对小七道。
听连蔓儿这么说。小七的眉眼一下子活泛起来。
“滑溜溜,光亮亮,眼睛生在屁股上。打一物。”小七下笔,刷刷刷,写了一个谜语。
连蔓儿见了,立刻就乐的前仰后合,小七写的这个。果然是张氏在她们更小一些的时候,曾经让她们猜的谜。完全是小儿语气,质朴活泼,十分贴近生活,估计那些出来看灯的小娃娃肯定能猜的出来。到时候,就要看谁最快了。
小七写了一个,许是顺手了,又乐呵呵地接连写了几个才停手。连蔓儿看了看,见其中有“坐也坐不安,立也立不牢,年纪虽然大,永远不跌倒”,又有“颜色白如雪,身子硬如铁,一日洗三遍,夜晚柜中歇”。以及“一个黑孩,从不开口,要是开口,掉出舌头”等,都是小孩子的谜语,那谜底的物件,连记百货铺子里也都有。
连蔓儿就又去看连枝儿写的。
连枝儿只写了两个,一个是“进屋瘦,出门胖。打一物。”另一个是“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打一物。”
这两样,铺子里也有。看过了连枝儿的,连蔓儿又去看五郎的。
因为先设定了,谜底要是百货铺子里有的家常物件,所以五郎原本要写的猜字灯谜就都用不上了。
当看到五郎写的“独木造高楼,无瓦无砖头,人在水下走,水在人上流”时,连蔓儿就笑了。
“哥,你这个和咱姐的谜底重了。不过也没关系。”
鲁先生看几个孩子写的有趣,想了想,也动笔写了两个,大家的凑在一起,就有了二十几条的谜语,至于谜底的彩头,诸如一包针,一把伞,一把扇子,一包盐,一个不倒翁等等,有吃的、用的、玩的,价格并不昂贵,却都是家常必不可少的东西。
大家写完了灯谜,就都交给蒋掌柜。蒋掌柜乐呵呵地出去带着人挂灯笼、贴灯谜、准备彩头去了。
在大家的期待中,很快,就到了晚上。众人吃了饭,各个收拾、打扮利落,待到华灯初上,在门口都能听见外面街上热闹的人声了,就从宅子里出来。
广冒街,也是灯市的一部分,街道两侧的店铺前都挂了彩灯,各式各样的摊子挨挨挤挤,十分热闹。连蔓儿这些人,自然是从自家的铺子门前看起。
连记百货的花灯和货摊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有在看货物的,也有许多在看灯和旁边贴出来的灯谜。蒋掌柜很聪明,并没有一次将所有的灯谜都贴出来。就连蔓儿在摊子前驻足的这一会工夫,小七写的那“滑溜溜、光亮亮、眼睛生在屁股上”的灯谜,就被一对夫妇抱着的五六岁大的孩子给猜中了。
“是针,是针,我小姥给我猜过这个谜!”小孩大声抢着道,又奶声奶气将谜面念了一遍,引得周围一阵善意的哄笑。
辽东府有些地方的习俗,管外公不叫姥爷,而是叫大姥,管外婆也不叫姥姥,而是叫小姥。
“这个谜谁写的?”李氏就笑着问。
连蔓儿就指着小七。
小七嘿嘿地笑,张氏在旁边也笑,她记得给小七猜过这个谜语,那时候小七还穿开裆裤。
“你娘小的时候,我也给她猜过这个谜那。”李氏就有些感慨地道。
“这个谜我也会。”小龙和小虎就都抢着说。
伙计见那小孩猜对了谜语,就从货摊上挑了一包针,递了过来。
那小孩子接了针,乐的合不拢嘴。物件不在贵贱多少,关键这是他自己赢得的。那夫妇两个也高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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