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人居住的。
连蔓儿左右看了看,就直接朝那小屋走过去,屋门是关着的,连蔓儿推了推没有推开。
“朵儿,你在里面吗?”连蔓儿就喊,“你别怕,我们找你来了。你爹和你娘可想你了,你花儿姐那件事,他们都不怪你。 你快出来,咱们一起回家吧。”
屋里面没人吭声。
“这窗子能推开。”二郎走到窗前,试着推了推,一扇窗户应声而开。
连蔓儿忙走过去,往屋里面看去。这间应该是里屋,屋子里很简陋,只有靠墙摆着一张木板床,床上放着枕头被褥等物,还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个木箱子,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二郎和五郎就从窗户跳进了屋里。
“在这那。”二郎在床的后面发现了连朵儿。
五郎从里面将门打开,二郎就抓着连朵儿走了出来。
“我不认识你,你们滚,你们都滚。”连朵儿一边挣扎一边踢打着二郎。
那说话的声音,还有动作,是连朵儿无疑了。
“朵儿,你这是疯了吧,咱好心好意来找你那。”何氏仔细打量了连朵儿,就道。
连蔓儿也觉得连朵儿的表现太过奇怪了,好像她们不是来救她的家人,反而是要害她的仇人似的。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角门那边有脚步声响,一个货郎打扮的人挑着货担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显然是看到门坏了,猜想到出了事,进门就看见了连蔓儿这些人,还有被二郎抓着的不停挣扎的连朵儿。
“你们这是做啥子呦!大白天的就要打劫、抢人啰……”那货郎放下货担,跑了过来。听口音,似乎是个外地人。
“哎呦,还真是被人给拐到这来的,还是个老坦儿拐子。”何氏看了看那货郎,又看了看连朵儿,啧啧两声道。
“谁是拐子,你们快放开雪儿。”那货郎道。
连蔓儿打量着这个货郎。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长的十分瘦小,一张脸却是白白净净,甚至能说得上是清秀。他叫连朵儿雪儿!
“我说你这货郎,你拐了人家闺女,你还有理了。”何氏就道,“二郎,抓住他,送到衙门里,大板子打死他。”
二郎就丢下连朵儿,去抓那货郎。货郎身材瘦小,不是高大的二郎的对手,很快就被二郎将两臂扭在身后製服了。
连朵儿一边哭叫着,一边用手挠,用脚踢二郎。
“不准你们抓他,不准你们抓他。”
“这小丫头,这是你男人啊,你这么护着他?”何氏一把将连朵儿从二郎身上撤开,训斥道。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却并没有人来看热闹。连蔓儿瞧了瞧四周的高墙,就明白为什么连朵儿能躲在这好些天不被发现了。
那货郎被二郎抓住,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求求你们,饶了雪儿吧。她年纪这么小,做童养媳,也干不了什么活计。你们打死了她,你们也没好处。不如这样,你们买她花了多好钱,我、我加倍给你们钱,赎了她。你们有了钱,还能买更好的,这样大家都好是不是?”
“啥?”
连蔓儿被这货郎的话说的一口雾水。
“什么童养媳,花钱赎,你说啥胡话那?这是我大伯家的闺女,我们是一家人。她也不叫雪儿,她叫连朵儿。”连蔓儿就道,“你别以为你编这些话,我们就会相信你。”
“啊?”这次换成那货郎吃惊了。 他扭头去看连朵儿。
“他们说的是假的,他们心里恶着那,就想抓我回去打死我。”连朵儿就哭着道。
连蔓儿抚额。
“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咱好心来救你,你胡咧咧个啥。”何氏就推了连朵儿一下。
连朵儿跌坐在地下,哇哇地大哭起来。
“蔓儿,我回村里去一趟,让大伯和大伯娘来吧。”五郎就道。
连蔓儿就点了点头,她们是能强行把连朵儿带回去,不过还是让连守仁和古氏亲自来一趟比较好。
“俺怎看着宅子有点眼熟?”何氏在地上转悠了几圈,小声地道。
墙头上,有一个人探出头来。何氏一抬头,就和那人看了个对眼。
“呀!”何氏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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