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祭出断魂剑,在院落中舞剑起来,剑芒如银蛇吐信,所过之处,杂草纷纷扬扬。
看到这一幕,南宫锦一阵目瞪口呆。
不得不承认,张逸这种做法很干净利落,一剑之下就能斩断许多杂草。
他们引起的动静,很快就把隔壁的邻居吸引了过来。
隔壁邻居都认识南宫锦,她们相谈甚欢。
“二三十年没见,没想到你这小女娃都长这么大了啊!”
张老妇很疼爱看着南宫锦,还不忘来了一句:“你已经结婚了吧?
这小子是不是你的儿子?
长得还挺俊俏的……”她说着的时候,还不忘看向坐在门口的张逸。
“啊?
他不是我儿子!我也还没结婚……”南宫锦闹个大红脸。
“不是你儿子?”
张老妇微微一愣,忍不住问道:“那他是谁啊?
怎么能进到这里?”
他们尽管只是普通张家村民,却也清楚这里不是外族人能进来的。
所以说,她们都很好奇的看向张逸。
南宫锦表情犹豫了一下,轻叹道:“那小子就是张绥的儿子……”什么?
此言一出,十几个张家村民都不淡定了。
张绥的儿子?
竟然回来了?
这一刻,所有村民都纷纷看向了张逸。
张逸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南宫锦朝着张逸招招手,没好气的哼道:“臭小子,你还愣着干嘛?
赶紧过来打个招呼!”
“来了……”张逸掐灭烟头,他起身跑过来跟村民打了个招呼。
张老妇目光炯炯盯着张逸,她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没错,他就是张绥的儿子,像,真的太像了……”“额……”张逸愣了愣,他不清楚张老妇为何看到自己这么激动。
后来根据南宫锦解释才弄明白。
南宫锦当年就是寄宿在张老妇的家里。
张老妇无儿无女,把南宫锦当做女儿一样来看待。
南宫锦从小就跟张绥一起玩耍,对张绥的感情那也是很深厚的。
张老妇当年得到张绥的噩耗,感觉心里很不得劲,仿佛就像是自己儿子死了一样难受。
毕竟,在这一片小区域中,最有出息的就是张绥了。
当年张绥没出现意外,很可能就是张家未来的族长。
张绥是他们这一片的骄傲。
很可惜,天妒英才……“好,回来就好啊!”
张老妇老泪纵横,她抹了一把老泪:“你父亲当年很是出色,很可惜,天妒英才,不过老天眷顾,你们家有你而没有绝后。”
“老奶奶,我还有一个姐姐。”
张逸微微笑道。
“你还有一个姐姐?”
张老妇吃了一惊,她随即连连说好,看起来很是开心。
下一刻,她拽着张逸就往里屋走:“来,我们单独聊聊……”单独聊聊?
张逸满脸苦笑,只能有些不情愿随着张老妇进入了里屋。
南宫锦本想也跟上去,却想想还是算了。
紧接着,她热情招呼着其他村民。
从这些村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多年以来,张家高层一直都认为张绥背叛了张家。
正因如此,这些村民多年来过得很不好,仿佛受到了其他张家人的排挤。
“我替张绥对你们说声对不起!”
南宫锦深深朝着村民们鞠躬。
“没事儿,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对对,我们始终相信,张绥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绝对不会背叛张家的!”
“是啊,我们一直都相信张绥不是叛徒!”
听到村民这些话,南宫锦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她做梦都没想到,张绥尽管被张家高层认为是叛徒,但这些人始终都相信着张绥。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信仰?
直到夜幕降临,张忠义依然迟迟未到。
“小逸啊,你们去我那里吃个晚饭吧?”
张老妇建议道。
“不用了……”张逸立马就拒绝了。
他们待在屋内聊了一整天,实在是被张老妇整得有些头疼,好不容易有脱开身的机会,怎么还要面对这罗里吧嗦的张老妇呢?
“那好,你们有什么需要,随时都可以叫我。”
张老妇也没坚持,她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南宫锦举步来到张逸身边,眉开眼笑的问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觉得张老妇很烦人?”
“太烦人了,烦得我头都大了!”
张逸满脸苦笑,不过很快,他微微叹道:“我心里很清楚,张老妇是很关心我的!”
“你知道张老妇为何这么关心你吗?”
南宫锦好笑道。
“为什么?”
张逸一愣。
“在此之前,我跟你说说张老妇的故事吧!”
南宫锦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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