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空出现了一片美丽的云霞。
张逸嘴角叼着一根烟卷,茫然的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怔怔看着手里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他离开时,屠老送给他的。
令牌是真金淬炼而成,价值连城,上面雕刻一个“隐”字,据说这块令牌在军隐里意义非凡。
他只不过就是治治病而已,没想到屠老会送给他这么一个贵重的东西。
唉,还是收下吧。
不管这块令牌有什么意义,肯定对他有着绝大的用处。
四合院里。
龙平天目光很古怪盯着屠老,随即忍不住问道:“屠老头儿,你竟然把隐牌交给那臭小子?”
“有什么问题么?”
屠老懒洋洋抬起眼皮,淡淡地笑道:“他帮助了我,也帮助了我孙女,不给他足够报酬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
“可那是军隐令啊!你就这样给了他——”龙平天嘴角扯了两下。
他心里很清楚,军隐令牌代表着什么。
即便是在整个军隐里,这种令牌,也不过才仅仅三块。
“神祗那些家伙,是需要纠正一下了。”
屠老杀意凛然,一股寒冷的杀意从身上瞬间弥散开来——这种寒冷的杀意,弥漫在整个阁楼中。
强如龙平天这等强者,也不禁感觉浑身紧绷起来。
屠老身上的杀机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很快,他再次恢复成平常那种和蔼可亲的样子,淡淡地笑道:“龙老头儿,你的眼光果然很不错,我很欣赏那个臭小子,所以,我才会把军隐令交给他。”
“你想要把军隐交给张逸?”
龙平天大吃一惊。
“呵呵,那倒不是。”
屠老摇摇头,他淡淡地笑道:“张逸这个人,好歹是出自张家,张家与那些家伙的恩怨,我们军隐,可不会牵扯到其中。”
“那你还把军隐令交给他。”
龙平天一阵无语。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
神祗需要纠正一下了。”
屠老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
“你的意思是,需要解决掉神祗?”
龙平天瞬间醒悟过来。
“神祗只是姜家的爪牙,但姜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他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屠老眯着眼睛,杀意凛然的冷笑道:“还有,他们有点嚣张过头了,如今,是谁的天下,他们没点逼数吗?”
“额!”
龙平天狂汗,赶紧说道:“如果没有张逸出手,您这老头儿恐怕不会这么快下决定吧?”
“哈哈,还是你这老家伙了解我。”
屠老哈哈大笑。
——翠竹园别墅区。
别墅里依然灯火通明。
张逸刚刚来到院落,却忽然止住了脚步,眸子不禁看向兰姨所住的那栋别墅。
兰姨,会不会就是那个蒙面女子?
可是,那个蒙面女子虽然长得很像兰姨,但声音跟兰姨完全不符合啊。
罢了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
张逸将烦恼的事情抛之脑后,他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往客厅里走去。
一段时间没见到自家老婆,有点怪想念她的。
然而,张逸刚刚来到客厅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哭泣声。
我去!谁在里面哭啊?
张逸愣了片刻时间,但还是抬腿进入了客厅,正好看到秦傲天趴在桌上,哭得那叫稀里哗啦。
秦漫彤一直安慰着秦傲天,叹口气道:“哥,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
任怡静跟着附和道:“对啊,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这样有用吗?”
“呜呜,都是我不好啊,我没能保护好秋英,都是我的错!”
秦傲天不管不顾,依旧哭得死去活来。
看到这一幕,张逸当即就是傻眼在当场。
大舅哥好歹是军人出身,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啊?
再者说,军人出身的人,一般不会这么容易哭的。
除非遇到一些特别的事情。
“咳咳——”张逸故意咳嗽了两声,假装很懵逼的问道:“那个啥,你们在干嘛啊?”
“张逸?”
秦漫彤她们同时抬头,眼睛瞬间就是一亮。
下一刻,秦漫彤赶紧起身迎了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也是刚到家。”
张逸笑了笑,随即指着趴在桌上痛哭的秦傲天道:“老婆,大舅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秦漫彤很自然挽着张逸的胳膊坐了下来,叹口气道:“秋英和我哥在外面旅行,没想到在旅行途中遇到魔宫高手,秋英也被魔宫的人给抓回去了,你快想想办法吧,我们一定要把秋英给救出来啊。”
“是啊,张逸你快想想办法吧。”
任怡静也跟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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