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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营中灯火通明。
陆容淮将信纸丢到桌上,他抬头看向众人,深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最新消息,段国已攻下黑鹘关。”
白清俞坐在灯下,他眉眼微凝,“南边似乎有不少官员都被楚国收买。”
陆容淮:“那边很多都是废太子曾经的部下,柳明月如今跟楚国段国联手,有他出面,那些人叛逃也是意料之中。”
聂思然:“照这个速度,最多两个月,他们便能破开南边天堑,没了天堑阻挡,说不定还真能让他们打到邺京。”
赵禄闻言倒抽一口气,“还真是小瞧了他们,那几十万大军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渡过邺河,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浮晴:“眼下纠结这个没有用,还不如想一想咱们目前的处境。”
赵禄拍拍肚皮,信誓旦旦的说道:“怕什么,有王爷在,他们人多也不是王爷的对手。”
陆容淮撑着下巴,“本王可没你自信。”
这时,聂徐行跟江倪掀开帐篷走进来,烛火晃了一息。
聂思然立即起身,他眼中忧思深深,“如何,联系上祖父了吗?”
江倪抿着唇,聂徐行站在他身边,两人并肩站立,脸色都不太好。
聂徐行踌躇半晌,语气沉重,“没有联系上,但是我们打听到,你祖父他很有可能就在南边。”
聂思然当机立断,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我去找祖父。”
“慢着,”陆容淮出声製止,他语气平缓,神色沉静,“祖父暂时应该没有危险,弦月跟弦风去找祖父,有情况立刻联系我们。”
“是。”两人领命而去。
江倪点头,“如此最好,王爷手上有强大的情报网,暗卫们也身手矫捷,有他们去保护父亲,我们更放心些。”
聂徐行扶江倪坐下,转身问道:“王爷商议好派谁去南边了吗?”
众人看向陆容淮。
陆容淮按了按指骨,气定神闲般说道:“谁也不派,咱们都留在这儿。”
赵禄:“咱们今晚不就是商讨派谁去南边吗?怎不去了啊。”
陆容淮:“当然不是。”
赵禄一头雾水。
聂思然叹口气,提醒他,“眼下王爷与许太后他们彻底撕破脸,朝野反对王爷的人越来越多,情况对王爷很不利,去了南边百姓也不一定会领情。”
“况且他们都不着急,咱们更要沉住气。”
赵禄恍然大悟,他一拍手掌,“行,那咱们跟康国和刘国干到底!”
陆容淮勾唇,暖黄的烛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藏着冰锋似的寒峭,“不仅要打,还要打的漂亮干净,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不是只有段国和楚国会搞偷袭。”
“清俞,从明天开始,你带三十万兵进攻康国,剩下十万,我带着他们拦住刘国。”
白清俞:“王爷留二十万兵吧,刘国大军也足足有二十万士兵,兵力太少容易吃亏。”
陆容淮摇头,他显然早已计划好一起,语速慢而沉,“十万足够,但是清俞,我要你二十天内拿下康国,有没有把握?”
白清俞站起身,抱拳郑重道:“王爷放心。”
这是一份信任,更是一份挑战,白清俞心中热血翻涌,比当时跟陆容淮去西羌时还要沸腾。
一刻钟后,众人散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白清俞领兵朝前出发,奏响了进攻的号角。
跟他一起走的有赵禄浮晴和陆容深,剩下的人则是留下,跟陆容淮一起拦住刘国大军。
有聂思然和苏如鹤在,陆容淮在前两日还装模作样的在城楼上晃了晃,做了一些布防,后面压根就不见人影。
“王爷呢?”苏如鹤登上城楼,左右四顾一番,最后走到聂思然身边,低声问道。
聂思然盯着城外五公里外的刘国大军,他微微一笑,“王爷啊,估计这会儿在逛街吧。”
苏如鹤:“?”
苏如鹤:“这大军都兵临城下了,王爷怎么还在玩?”
聂思然牵住他的手,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看向远方,“咱们城门大开,对面停驻半日不敢上前,王爷不怕他们攻城,自然会继续偷懒。”
“要不,我们也去玩?”
苏如鹤呆了一呆,手被人牢牢握紧,肌肤温度透过手心,一点一点的传入心扉。
身后还有站哨的士兵,苏如鹤在这一刻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看上去很镇定,手心却很快出了汗。
凉风吹过,拂起两人的发丝,聂思然侧眸看向苏如鹤,眼底蕴着湖波似的笑意,涟漪阵阵。
陆容淮陪楚沅和陆多余玩了三天,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对所有东西都充满好奇,他长得白嫩可爱,眼睛大大的,又爱笑,毫不费力的就俘获康国百姓的心。
刘国大军在城外驻扎一日,他们起先被大开的城门吓住,以为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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