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思然故意打趣青年,“想让王妃写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大街上可没有笔墨。”
苏如鹤慢吞吞走到楚沅身边,从袖中掏出一支毛笔和一小瓶墨汁。
众人:“……”
聂思然没绷住,笑着扶额,“苏大人怎么还随身携带笔墨呢。”
苏如鹤淡定道:“个人习惯。”
楚沅忍俊不禁,他接过笔墨,在青年递来的书页前面写了句祝福的话。
青年连连道谢,捧着书心满意足的离开。
陆容淮买糖水回来后,众人也相继告辞。
陆容淮将楚沅送到聂府后,自己则是进了宫。
他先是去了叶妃那里,送去一堆极好的布料,请叶妃给他做几套小孩的衣裳。
叶妃惊得从椅子上起身,“怎么要小孩子的衣裳?望黎,你可不能对不起沅沅啊。”
“不是,您别多想。”
叶妃还是不放心,她抓着陆容淮的手臂,“你如果想要小孩,可以在皇室中过继一个,但是你要跟沅沅说好,不要瞒着他,更不能……更不能偷偷去找别人生,知道吗?”
陆容淮无奈,“真的不是,以后我会跟您解释清楚,麻烦您做几套冬款和春款的婴孩衣裳,您慢慢做,不着急,在明年一月份前给我就行了。”
叶妃一头雾水,这才六月底,还有大半年呢,小孩衣裳做起来很快,完全不必这么早准备。
陆容淮看出她的疑惑,他心中叹息一声,却没有解释。
楚沅的预产期是明年二月,若是顺利的话,他可以一直陪着楚沅,直到孩子生下来。
但若是不行,他接下来只怕是没有多少时间陪他。
所以他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从叶妃那里出来,他又暗中去找了浮晴。
“西境那边这两日会有消息传来,你做好准备,很快就能回于国了。”
浮晴:“好,那个臭道士给的药丸,你父皇最近服用的有点多。”
陆容淮面色冷酷,“让他吃,老东西自个找死,皇后近来可有异常?”
“没有,她一直安静的待在凤栖宫里,外面有士兵把守,臭道士怕死,我猜他很快会逃跑。”
“嗯,他若是想逃,本王会帮他一程。”
浮晴轻笑。
正清如今就是靠着药丸维持弘嘉帝对他的恩宠,一旦他跑了,弘嘉帝的药丸续不上,体内的毒素会毫不留情的反噬他的身体。
“三个月。”陆容淮面容冷毅,“本王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打开于国的天险关卡。”
“好。”
作者有话说:
陆狗:搓搓手,开始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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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人斩首这天,陆容淮奉圣意去监斩。
刑场四周来了许多百姓,柳家人脖子上套着枷锁,脚腕扣着铁链,被囚车一路押送到刑场。
囚车所到之处,百姓手中的石头和臭鸡蛋就砸到何处,柳家人被砸的头破血流,柳国公蓬头垢面,早已不见往昔风采。
十几人被捆绑双手,带上了断头台,肌肉粗壮的刽子手已经持刀等候在旁。
刑场上传来低低呜呜的哭泣声。
“王爷,不好了!”一名狱卒跌跌撞撞跑过来,他神色惊慌地跪在陆容淮面前,“柳明月的囚车在半道上被人劫走了!”
陆容淮坐在上首,淡定地捻了捻指腹,“可有追上?”
狱卒额头都是冷汗,“没、没有,那些人蒙着面,速度很快。”
“哼。”陆容淮优雅地发出一声嗤笑。
虽未言语,但这一声如同是在骂他们废物,狱卒又羞愧又害怕,跪在地上直抖。
弄丢重犯可是要地掉脑袋的死罪,他们这次完了。
“先把这些人斩了吧,”陆容淮将斩杀令往桌上一丢,意味深长的看向跪在刑场上的柳国公,“本王最喜欢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希望柳公子能躲久一点,这样游戏才有趣。”
柳国公头髮全都白了,他听见陆容淮张狂的声音,抬起苍老的眼睛,“王爷,老朽有几句话,请王爷移步过来。”
陆容淮不想动,“就这么说吧。”
柳国公语调不变,“事关黎王妃,王妃确定让老朽大声说出来吗?”
陆容淮眯了眯眼,他收回翘在桌上的长腿,三两步走到刑场中央,他半蹲下来,狭长眼眸里寒光凛冽。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本王。”
“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明月一马,老朽保证,王妃的秘密会被老朽带入地下。”柳国公说话也不拐弯抹角,话里的意思两个人都明白。
李府医死在柳家,尸体被带回来一身伤痕,可见生前被施以酷刑,陆容淮知道他们定是从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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