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前厅,楚沅让厨房上菜,他扭头问大家,“要喝酒吗?”
陆容淮立刻阻止,“不喝,你不能喝酒。”
楚沅:“我不喝,聂公子和苏公子难得来一趟,王爷陪他们喝些吧。”
聂思然摆手,“阿沅不必费心,我们不喜饮酒,吃饭就好。”
苏如鹤点点脑袋,旋即又蹙着眉头看了眼聂思然。
这人怎么喊王妃喊的这样亲密,不怕王爷打死他?
“明日是你的加冠礼,届时随他们喝,今日便算了,当心酒气衝着你。”陆容淮将他的汤盅端过来,小心地吹了吹热气。
楚沅没再坚持,又问道:“王爷今日下早朝比平常晚了一个多时辰,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柳家和太子下了狱,听候发落,父皇今日还严惩了一批太子党的官员,邺京要变天了。”
楚沅听他讲完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神色惊愕,“太子为了陷害王爷,竟是不惜残害那么多无辜百姓。”
还好陆容淮化险为夷,没有落入他们的圈套。
楚沅心有余悸的想着,目光忍不住落到他脸上。
看出他眼里的担忧,陆容淮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头顶,“没事了,有多福在我身边,遇到任何危险都能逢凶化吉。”
楚沅:“……”
正在吃饭的两人:“?”
“多福是谁?”聂思然疑惑的看过来。
“是……唔。”陆容淮还没有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块藕仁酥肉。
楚沅微微咬牙,瞪了眼,“王爷还是快吃饭吧。”
“好的,宝贝。”
众人:“……”
聂思然和苏如鹤吃完饭告辞,两人一齐走出王府大门。
苏如鹤回到自己马车,聂思然又跟了进来。
“……聂公子,苏某没有再写您的话本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此言差矣,我与苏公子也算朋友,苏公子不会要赶我下马车吧?”
苏如鹤哽住。
“今日上朝,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聂思然看着他,忽然问道。
苏如鹤见他突然关心自己,有点别扭的移开视线,小声说道:“没有,顶多是有惊无险,都过去了。”
“那就好。”聂思然靠向车壁,扇了扇风。
“明日阿沅的加冠礼,你会来吧?”他又问。
苏如鹤顿了顿,他其实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来。
“来吧,阿沅把你当朋友,你不来的话,他会很伤心。”聂思然脑袋后仰,半眯着眼悠闲说道。
苏如鹤眨眼,温吞问道:“聂公子,你对王妃的称呼,是不是太亲近了些?王爷会不高兴。”
聂思然朗声笑起来,他故意逗他玩,“有吗?我对自己朋友一向都是这么喊的,你不觉得这样更显得我们关系好嘛。”
“是吧,小鹤?”
“……”
“鹤鹤?”
“…………”
“小苏?”
“阿鹤?”
“……别喊了!你烦不烦!”苏如鹤黑眼睛瞪得溜溜圆。
马车里再次传出聂思然爽朗肆意的大笑声。
翌日清早。
楚沅还没有睡醒,就被陆容淮从被窝里挖出来。
他迷蒙着眼睛,懒洋洋地坐在他怀里,脑袋靠着他的颈侧,由着他一件又一件给自己穿上衣服。
如今一到夏季,大家都换上了轻薄飘逸的夏衫,楚沅衣橱里被陆容淮塞满了当季流行款式
他特别喜欢给楚沅换衣裳,一天一套不重样的,看着楚沅每天漂漂亮亮的像个小仙男,他就打心眼里满足和高兴。
等穿好衣裳,他又从自己腰间取下那枚雪狼私章,低着头,认认真真将它系在楚沅的腰带上。
楚沅声音软糯,“王爷?”
“嗯,我和私章以后都归阿沅管,阿沅可别弄丢了。”
“好。”
“真乖。”他美滋滋的在他脸上亲一口。
唇上触感极其柔软滑嫩,他亲了一口犹不满足,又捧着他的脸一连亲了好几口。
“阿沅怀宝宝后,皮肤越来越嫩了,都能掐出水来。”他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脸。
楚沅身子犯懒,被他好一顿揉捏,他又抱着人去洗脸,伺候楚沅用早膳。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天色大亮,楚沅站在院子里,望着满院的梧桐树轻轻呼出一口气,眼里澄澈如许。
陆容淮进屋换了身衣裳,等他出来,一旁的弦雨和乐书他们捂嘴偷笑。
“嗯?”楚沅见他们俩笑的欢,还不停的朝他身后眨眉弄眼。
他回首望去。
陆容淮站在门口,他穿了一身跟他一样的白色鎏金云纹广袍,袖口用金丝银线勾勒出松叶的形状。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他腰间系着他那枚玉兔坠子。
这衣裳,是他两个月前便让人开始准备,一针一线都缝的精巧细致。
楚沅看着他穿这一身,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他刚嫁过来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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